…”

木清言扭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还会预知未来吗?”

“……”我差点儿说漏嘴,但沉默了一会儿破罐子破摔,“对呀,我就是能预知未来。后面大大小小的考试、考证、四六级,你都能过!”

“呵呵……”木清言嘲讽地笑了,“那你还能预知什么?彩票号码?能知道我能活到多少岁吗?”

“知道呀,你会长命百岁的!”

“呵!那你呢?你能活到多少岁?”

“我?”我又沉默了。

木清言看着我沉默了,道:“你可真奇怪。”

“……”

木清言又跑了几步,停了下来,开始走路打算缓一会儿,问我:“你也来跑步做什么?你还发愁体测吗?”

“我不愁,我只是睡不着觉。”

“奇怪了。”木清言诧异,继续道,“你为什么会睡不着觉?做噩梦了?”

“……”木清言今天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说出来的什么话都像是在怼我?

“唔,我猜对了。你果然做噩梦了!哈哈哈哈……叶允,你坏事做尽,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英语老师诚不欺我,kch!”木清言夸张地笑道。

我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向前跑去。

“喂!怎么就这么跑了?戳到你痛处了吗?”木清言的声音在后面叫嚣着,不一会儿就被夏夜的分吹散,被人群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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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跑了一个星期,每天去操场跑三圈,再走两圈,终于慢慢缓解了一些我的神经衰弱,但效果还是有些不理想。我理想的效果是跟舍友们一样,什么都不想,沾床就睡,而现在,还是得在床上折腾两三个小时才能睡着。

今天来到操场,发现人比之前又少了好多。

不少人跑了两三天就放弃了,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或者觉得自己肯定能得过且过。剩下的还在坚持的人,说不定能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或许两者都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吧。

我宿舍的除我以外还有两个人也在坚持,只可惜跑步的速度跟我不一样,无法一路同行,顶多跑完了打个招呼,互相知会一声,然后一起去打水。

我向前跑着,又看到了那个熟悉欠揍的背影。

于是又一次悄悄地跑到那人面前,然后又悄悄地冲着那人的耳边叫道:“木、清、言!”

这次木清言被我吓得直接被自己绊了一跤要倒地,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被我及时拽了起来,要不然画面太美,肯定得摔个狗吃屎。

我扶着木清言,木清言也半靠在我的怀里,半天了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叶允!我真想抽你丫的!”

“哈哈哈……”我把脸凑过去,“来来来,你抽!”

“哼!”木清言手还真的挺黑,狠狠地捏着我的脸,疼得我叫了出来,整个操场都回荡着我的惨叫声。

然后我就跟木清言一起作伴跑了起来。

我一边跑一边问道:“你这跑得咋样了,体测能过吗?”

木清言十分自信,小骄傲道:“那当然!我肯定能过!”

我:“你这不是在给自己立flag吧?”

木清言:“啊呸!你也赶快呸几句,别咒我!”

我:“……”我觉得南方人本身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吧?

木清言:“你呢?还做噩梦吗?”

我:“嗯,还是做呐。”

“哈哈哈!你都梦到什么了?”为什么这语气还带着幸灾乐祸?

“什么都有,乱七八糟的。”

木清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现在这个豪爽的笑声,总感觉这个语气跟我笑起来的语气很像:“哈哈哈哈!我高中的同桌也经常做噩梦。她现实生活中跟她弟弟不对盘,每天都跟我说她想把他弟弟掐死,应该早早就在十四岁之前掐死他弟的,可是当时年纪小,不懂法律,唉,十四岁早就过了,没办法了,只好每天咒他弟出门被车撞死了。”

“……”这句话的槽点啊……

“但是有个晚上她梦见弟弟真的出门被车撞死了,她也在现场,眼睁睁地看着车祸发生,然后跑过去抱着他弟的尸体哭,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她是哭着醒来的。第二天她就用自己的零花钱给弟弟买了一双新球鞋,他弟弟还好郁闷这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她姐姐吃错什么药了哈哈哈。”

“……这梦……真好玩儿。”

“对吧!我也觉得这个梦好逗的!”

“……”

木清言看着我,道:“所以呀,你梦见什么是不是也是因为有什么心结解不开呢?让你苦恼的事情、让你难过的事情?说出来是不是比较好点?”

“……”我皱着眉看着木清言,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知心小姐姐了?

木清言睁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月亮都能反射在她的眼睛里:“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保证不跟别人讲!”

正好跑到了操场门口,我直接跑了出去,留下一句话:“不用了,冷暖自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这一次,木清言并没有在后面叫我。

☆、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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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做了一个梦。又是这个梦。这么梦我在前世就做得不待做了,到了后面则像是无视一般,终于渐渐地消失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而如今,我重生了,明明带着前世的思想,却又开始做这样的梦了。

梦里的世界黑白一片,像是久远的记忆。

梦里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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