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好几个小时,好几个小时就是好多分钟,好多分钟就是好多秒……这么多的时间,不用来早一点跟我见面,不是太浪费人生了吗?”

“好吧。”我答应了,“你告诉我你几点到,快到了给我打电话。”

木清言又问道:“a市最近的天气怎么样?我开学那天穿什么衣服?”

我打趣道:“你行李箱全是衣服吧,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我总不能下了飞机开行李箱找衣服吧。”

也对,我道:“这几天还挺热的,还没有开始降温,开学那天穿个短袖或者穿条裙子就可以了。”

“开学那天不下雨吧?”

“下雨了你飞机就晚点了。”

“啊呸呸!”她在电话另一边呸着,“你也快呸几声,千万不要咒我,不要立flag!”

我再一次地真想问问木清言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习惯。虽然这样的习惯我也有。

呃……不会是我传给她的吧?

她继续道:“可千万不能晚点,飞机晚点麻烦死了!我第一次来a市的时候a市正好下雨,飞机在a市上空盘旋了好久,最后飞到了内蒙古的机场,我在内蒙古的机场停了两个小时,飞机才继续飞往a市。以后别人问过我去过内蒙古没,我都得回答是了!然后别人问我你觉得内蒙古怎么样,我就回答,内蒙古的飞机场真不错!”

“哈哈哈哈……”我笑着,这件事是第一次听她说,前世我可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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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月一号一大早就早早地来到了学校,门还锁着,我是第一个来的。九月二号才有课,我们宿舍的人都还没来。她们大概中午、下午,或者晚上就可以到了。

一推开宿舍门,一股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整整两个月都没有人气,我感觉我就跟摸金倒斗的盗墓贼打开了一座沉睡千年的墓门似的。

我一个舍友的家长是什么宗教协会的会员,有一次来看我们这位舍友的时候还给我们宿舍算了一卦,说是什么什么方位的好,睡那个床位的姑娘一定家庭美满,学习好,爱情也好,他还真说对了。还问我们假期的时候这栋楼有没有人,楼管在不在,他愿意给楼管塞个红包,叫她在假期里专门在房间里走动走动添点儿人气。

这位家长说得特别玄乎,还告诉我们在路上看到钱不分大小,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一定要捡起来,否则会漏财。后来许多年以后我还听有人说在路上看到钱千万不能捡。一时之间我感觉我自己的三观都开始自己在碰撞了。

我开着门,晾了许久,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把桌子、柜子、床之类的都擦洗一遍。我这人懒,只有每次一开学的时候做个大扫除,其余的时候也就是被楼管叫去擦擦玻璃。

我是我们宿舍的宿舍长,当初推选我为宿舍长是因为本来睡眠就很少的我每天叫她们起床,她们一激动,给楼管报宿舍长的时候就把我给推出去了。

由此可见我们宿舍的人都很懒。

对门宿舍经常大扫除,还是用洗洁剂钢丝球擦地的那种。对此,我们十分佩服,十分感动,然后转了个身依旧过自己粗糙女汉子的懒日子。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清扫,发呆。中午去外面吃了个饭,回来后继续发呆,给宿舍看门,等木清言的电话。

我不得不佩服我们宿舍的姑娘,下午了才终于来了一个人,是老三。她之所以第二个来这么早,是因为她也是本地的。

我跟老三一边聊一边看着她收拾东西。

下午三点的时候接到了木清言的电话。

我一接电话,开口就问:“喂?你到学校了?”

木清言似乎在电话另一头很是开心:“不,我到a市了,刚下飞机。”

“那还早的了嘛。”机场郊区离我们学校还蛮远的。

“我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你开不开心呀?”

“呵呵,我开心死了。我还以为你快到学校了,正准备穿鞋呐。”

木清言哼了一声,但话语满是开心:“给你打个电话叫你有个心理准备嘛!”

“呦呵,谢谢啊!”

“嗨!不客气!咱俩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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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四点的时候木清言又打来了电话,这下是真到学校了。

我疾步走到了学校门口,等待着木清言。

这会儿校门口很多人,人来人往,全是开学的学生。要么一个人提着行李,要么跟朋友结伴而行依旧是大包的行李。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到一辆出租车,明明长得跟其他车一模一样,偏偏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待那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前方,我果然看到了木清言坐在里面。

木清言下了车,司机帮她搬出来了行李箱。

木清言指着自己的行李箱,道:“沓哒——好看不?好看不?是不是特别好看?”

的确是令人眼前一亮的行李箱,淡蓝色和淡粉色渐变,像是开在蓝天下的樱花,那么清新。

就像是“木清言”这个名字一般美好。

我也不得不佩服木清言很会穿衣服,现在的她穿了一条长到小腿的粉色白色相间竖条纹碎花连衣裙,类似睡衣,直筒有一点显孕的风格,却无比可爱,又软又清新。

肤色白的人才敢穿粉色的裙子,在穿衣方面,木清言不但有这个衣品,还有这个胆量与资本。

她穿着这条裙子,配着这个粉蓝色的行李箱,一时间吸睛无数。我觉得路人一定都在心里惊呼他们看到了小天使或者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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