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是淮南王?孙月心神一震,她万万没有想到追杀自己的是那个被流放的梁王。那个人在她记忆的角落里,早应该在天涯海角的某处安度余生了啊!现如今却突然跳出来,要取自己性命了。
“我投靠他有什么好,一个……一个被流放的王爷!”左臂吃痛,孙月暗暗后悔,刚才那一刀砍得实在有些狠了。
领头的见似乎有商量的余地,又喊道:“梁王和匈奴左贤王是莫逆之交,你可以先在匈奴这里封官爵,帮助梁王重夺帝位后,我们都是一等一的功臣。”
简直是放屁,孙月心里暗骂,那帝位又不是你梁王的,什么重夺?孙月脑子里一下想明白好多事,原来那些机密的大汉情报都是梁王提供给左贤王的。想来梁王当初为争帝位,必是在宫里安插了不少心腹,不想却把大汉的这些重要机密都泄露给了匈奴人。这个梁王为了帝位居然背叛自己的国家,太不是东西了。天哪,孙月为好朋友刘彻心惊起来,搞不好他身边也有梁王的密探。
孙月脑子里飞快的转动了一下,突然勒马停住,追赶的人一喜,以为孙月动心了。
“你说你是梁王的人可有凭证?不然也许你们是故意诬赖一位大汉的王爷。”孙月等后面的人到得跟前,质问道。
领头的这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孙月后得意的说:“这是梁王亲信家将才有的,你信了吧?”
孙月拿在手里仔细辨认了一番,眉毛一扬故意问道:“万一这令牌也是假冒的呢,我如何相信你们?”
“假不了,我们的令牌都是用窦太后赏赐给梁王的一块上等玉石打制而成,旁人哪有这等宝物。”说着,脸上写满了骄傲,看孙月还在流血的胳膊又说:“我给你找点药止血吧!”说完往身后去摸马背上的袋子。
乘这个空挡,孙月双腿猛的一夹,身下坐骑仿佛心领神会般狂奔而去。
“臭小子!”梁王的这位家将才知道上当了,气的是七窍生烟,“追!”
这之后,孙月在途经一处峡谷时用计甩掉了追兵,自己也因血流过多体力不支瘫倒在马背上,失去了意识。
孙月的坐骑可能真有些灵性,虽然有些绕路,但真的是逐渐朝大汉边境的方向靠近了。
又不知跑了多久,孙月从马背上悠悠转醒,烈日当空,晒得人刺眼。刚刚强打起精神,耳畔马蹄声如雷,孙月凝神细听,前面大概几里地的距离似有上千人的队伍朝自己这个方向奔来。卫大哥的军队早已回长安,只怕是边境上的匈奴兵。
想到这孙月赶紧下马,欲找个地方暂时躲藏。谁知不知是否血流过多影响了视力,脚下一滑跌进路边的深沟里,头撞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消一会儿,马蹄声由远至近,就到了孙月“藏身”的地方。
这支队伍里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匹立于大道旁的马,但时值大汉匈奴两国刚刚大战之后,散落的军马多了,也没人理会。专心赶路的义姁看都没看一眼,而刘陵也只是投来匆匆一瞥。
队伍又远去了,孙月依旧孤零零的躺在深沟里。可叹这机缘错失,这支队伍的目的不就是找寻孙月吗?
其实,即便是孙月没被发现,等她醒来后也能继续前行回到大汉的边境上。不凑巧的是,她被发现了。几个生活在这附近的匈奴人发现了孙月,一看她的衣着至少还是个汉军里的小官,都动了把她当俘虏带回去换钱的念头。
几个人把孙月搬上一辆板车,用车上的草席往她身上一盖,推着就走。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刘陵打马到义姁身旁,皱眉摸着胸口说道:“刚才我看见路边一匹马,心里一慌也没太在意,现在越想越慌。”
义姁不以为然道:“什么马?还能让咱郡主心慌?”
“不行、不行,我要回去看看!”刘陵撒娇道:“好姐姐,我要是不回去看一眼放心不下嘛!”
义姁叹了一口气,这刘陵还真会给自己找事,跟张汤商量后队伍暂时停下,自己和刘陵带着十来个人赶回去一探究竟。
“你们是干什么的?”走到半道,义姁等人就撞上了几个推木板车的匈奴人,警惕的问道。
一个匈奴人赶紧答道:“我们是住这附近的,把我们刚刚病亡的老父推去掩埋了。”几个匈奴人立刻脸上戚戚然的表情。
义姁等人看这些人的确不是当兵的,也没追问,遂舍了他们继续往回走。
可惜啊,第二次交错,尤其刘陵的马就擦着木板车过去,还是与车上草席下的孙月失之交臂。
作者有话要说:有大大说我感情戏写的少,还尽是精神恋爱。我反思了一下,知错就改,今后开始加强ròu_tǐ恋爱的内容:)
至于念奴娇,后面会有个交代。嗯,一直说要专一的也不出来挺偶一下啊,看留言都是在挽留她啊!
浴室调情
“义姁,你敢把本郡主关在外面?你快给我开门,义姁,否则我饶不了你”,刘陵的无数粉拳落在门板上,叫骂声不断,间或踹上几脚。可就是任她骂的多难听,里面的人根本不闻不问的样子。好一会儿后,刘陵也自觉无趣,狠狠地瞪了紧闭的门窗一眼,终于不情愿的走开了。
“我光着身子的时候你不是也看过,现在……扯平了!”一张千娇百媚的绝美玉脸正看向浴桶中尴尬无比的人儿调笑着,却是美丽绝伦的迦夜,此时她目光颇是狡黠,还有一丝得意,再有一丝丝的魅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