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担心的愁眉舒展开来,一旁的念奴娇突然问道:“以后,我们该如何称呼你?”
迦夜巧笑嫣然,“只有我们三人的时候就叫我夜儿,在外当然是义姁。”
念奴娇继续问道:“夜儿,你也喜欢小月是吗?”
孙月一怔,自己想问没好意思开口的话竟是被念奴娇坦然的提将出来。
“哈,你在担心我这个狐狸精把她抢走吗?”迦夜暧昧的眼光在二人间来回扫视,她的直白让孙月都无法招架,索性把目光移向远方。
念奴娇俏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轻轻拍打了迦夜一下,“去,她又不是我的,何来抢夺之yl你是狐狸精是我不对,以后休要再提了。”
“我是喜欢她……不过比起你就差远了。”迦夜果然丝毫不做作,大方承认自己的感情,尔后眼神里充满希翼的yl:“比起去喜欢一个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yl出来你们不要笑话我,我想成为一个被世人敬仰的名医。”
难怪,难怪她收起了自己的惊世容颜,抛弃了公主的身份,都是因为……孙月开始重新审视起迦夜来。她不甘于做男人的附属品,大胆去追逐自己的梦想,简直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
孙月把手放在迦夜的肩膀上,“好夜儿,我一定助你实现这个愿望。”
月夜,苍茫的草原上,一队人马还在匆匆的赶路。他们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人累了、马疲了,都不敢停歇,只盼能早一刻赶到匈奴王庭。
“念奴姐姐!”孙月看念奴娇困乏得几乎要从马上坠落,赶紧叫了一声。然后骑马靠近她,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身前。
念奴娇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迷蒙中还扭动着娇躯欲挣扎。
孙月一只手紧搂住念奴娇,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靠在我身上睡吧!”
孙月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念奴娇眼睛都没睁开就乖乖的呢喃着答应了一声,然后把身体向孙月怀里又缩了缩,脑袋一歪靠在孙月肩膀上。
也许念奴娇真的是困极了,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在这颠簸的马背上,她真的睡着了。
谁知,好梦难长,这样前行了没一会儿前方突然响起一声高喝:“什么人?”
在队伍最前端的刘贯立即用军队的暗语喊道:“有匈奴兵,快,保护统领,向东边撤。”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请大家多留言,但又怕无话找话,我这患得患失的心啊……
惊天变故
剧烈的颠簸中,念奴娇被惊醒了,自己怎会在孙月马上?念奴娇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就被孙月蹭在耳边急促的嘱咐道:“抓稳了!”
念奴娇侧身紧紧搂住孙月的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想着这些天来唯有此刻与孙月这般亲密接触,心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享受起来。
孙月要是知道此时怀中佳人的想法,定会哭笑不得。
这一百来人是一路策马狂奔,绕过一个山坳,后面追兵的马蹄声似乎渐渐听不见了,队伍才放缓脚步,稍作休息。
刘贯打马到到孙月跟前气喘吁吁的禀报:“统领,匈奴兵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怕有埋伏没再追了。”
“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恐怕有两三百人的样子。”
孙月沉吟片刻后下令,“利用这个山坳作掩护,队伍就地休整,明天再想办法绕过这伙匈奴兵。”
“喏!”刘贯得令去部署。
“你先睡吧!”孙月看念奴娇已经替自己铺好毯子,可自己如何睡得着。意外与这一伙匈奴兵遭遇,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念奴娇知道孙月的心思,硬把她摁着躺下,“你也要休息啊,不然明天怎么对付……那些人。”
孙月没有反对,于是念奴娇也在旁边铺了一块毯子睡下了。
清晨的草原寒意未去,念奴娇一睁眼就哆嗦了一下,这才发现身旁有些异样。一扭头,孙月抱着自己的胳膊蜷缩在自己身旁。可能是夜里冷了受不住,跑自己这取暖来了,念奴娇爱怜的抚上孙月的脸颊。
烫!再摸额头,更烫!不好,孙月怕是染上风寒了。
念奴娇慌忙摇醒孙月,又抬头张口叫刘贯的名字。
“念奴……姐姐,我……冷、冷!”孙月睁开惺忪睡眼后更觉寒意袭人,上下牙关直打架,哆哆嗦嗦的低嚷。
念奴娇跪在地上,把孙月抱入怀中,用自己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刘贯过来看后也别无它法,只能干着急的嚷:“要是义姁在就好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刘贯手下来报:“刘校尉,有大批匈奴兵朝这边来了。”
本还依靠在念奴娇怀中,小脸烧的通红的孙月一听到“匈奴兵”三个字立时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强撑着站起身子问:“他们……多少?”
“不,不知道啊,就是好多人。”
“废物!”刘贯踹了手下一脚,自己亲自跑去探查情况。
孙月对想搀扶自己的念奴娇说:“没事,我能行!”然后也跟在刘贯后面去一探究竟。
对方要是有个五六百人,自己这边就分两路人马冲出去。孙月脑中计划着,如何分散敌人兵力。自己这破脑袋变大了吗?怎么感觉比平常沉了许多,脖子快顶不住了。
待爬到山坡上放眼一望,孙月腿一软差点没滚落下来。
约莫一里地开外,旌旗蔽空、战马嘶鸣,黑压压的上万名士兵手持兵器正朝山坳这边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