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窦容推了张汤一把,“你抓我?等我爹找来,你负责得起吗?”
“我负责得起”,孙月不知何时走到张汤身旁。
刘陵眼神一黯,为什么偏偏此时被他遇上,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只怕越来越差了。
张汤看到自己的知遇恩人,立时微笑着拱手道:“统领怎会在此。”
上次之事后窦容自是知道了孙月的身份,“别以为你官大点我就怕你,你再大能大的过我爹吗。”
孙月不计较他的自大,反而暗笑,窦容啊窦容,天意要你栽在我手里。我的官是没你父亲大,可却有个比你父亲大的人给我授意,皇上要管的事你父亲又能奈何。“我们官再大都没有大汉的律法大,今天也只是依律办事。”
“律法是管那些老百姓的,管不着我!”窦容叫嚣着。
孙月气定神闲的摇摇头,“此言差矣,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毕竟皇上在那看着,她可不敢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就是这样稍微收敛的话顿时引得周围人一片喧哗,张汤若有所思的品味着,刘彻则笑了,这孙月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说的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人群中突然有人喝道,接着更多的人喊起了口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窦容和刘陵都被带走了,张汤正在感谢孙月出面帮忙,店小二听说这里来了位官爷就挤了过来。“就是他,官爷,此人拿这么贵重的玉佩付账,我怕他是偷了自家主人的东西,官爷好好审问一下。”
张汤一板脸喝道:“混账,堂堂御林军统领大人,你竟口出狂言污蔑他,我看要把你带回去好好审一下。”
“啊!”店小二腿一软跪倒在二人面前,“大人恕罪,小的该死,小的狗眼看人低……”
孙月把玉佩拿回,给了几个铜钱,笑着走回茶馆。
很快,孙月和张汤联手抓了窦婴之子的事就在长安城内传开了。果然,其他纨绔子弟听说后都收敛了许多。窦婴不方便出面为儿子求情,却在心里更加恨起孙月来。淮南王知道爱女牵扯其中到不以为意,只是这样一来孙月在百姓心中更有威望了,更加需要早日除掉。
作者有话要说:吓一跳,支持np的这么多?我动摇了,因为我一向以大家之喜为己任。那我问问孙月去,看她要不要?
怨君fēng_liú(倒v)
“皇上,这,这不行啊……”
“孙月,就一次,再一次好不好。”
“皇上,如果我不从呢?”
“你不从?承儿,你快求求你老师。”
“老师,让我也加入吧,我们三人一起好不好。”
汗了,各位看客不要误会(这可不是哪门子的np),原来这刘彻自从“微服私访”过一回后竟上了瘾,又跑来叫孙月带他出去玩。这次,居然还把刘承也拉入伙。孙月还怕不知道这个刘彻,打着体察民情的旗号实则自己贪玩,说什么也不能从了他的意愿。
“孙大人,你就答应了皇上吧,我都看着不忍了。”卫子夫跟平阳公主的时间也不长,没机会见皇上,倒是来了孙月这还见到了。可没想到想象中这正襟危坐于大殿之上,俯瞰百官朝拜的一国之主,原来只是一个大孩子。
刘彻闻言喜形于色道:“就是就是,连子夫都帮朕说话。”
“子夫?皇上叫的还真亲热啊!”孙月突然好奇的看着两人。
卫子夫和刘彻面上均是一红,刘彻慌忙解释道:“这既然是你府上的人,朕也没把他们当外人,自然亲近些。”
孙月故意讪笑道:“哦,我怎么没见皇上跟义姁亲近些啊?”心里暗骂,sè_láng,不就是义姁长相平凡你没看上吗。不过,你这sè_láng才配不上我们家义姁呢。
刘彻在口角上也不想输给孙月,眼珠一转奸笑道:“这样,你带我们出去逛逛,朕就不把你偷偷藏了个女人的事告诉皇姐。”
“什么?”刘承大吃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崇拜的老师。
孙月白了刘彻一眼,急忙跟刘承解释道:“不是不是,那是我一个朋友而已,不要听有的人胡言乱语。”
“只是朋友?”刘彻暧昧的看着孙月,“那朕跟皇姐说漏了嘴,你可别怨朕。”
孙月犹疑了一下,影儿的醋劲不是没见识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上,嘿嘿,咱们有事好商量嘛!”
刘彻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的问孙月,“子夫照顾你照顾的可好?”
“挺好的!”孙月笑着看了看卫子夫,“平阳公主调拨过来的人能不好吗。”
刘彻故作哀怨状叹道:“哎,朕身边可就缺这样体己的人儿,宫里那些太监宫女没一个靠得住……”
孙月观察到卫子夫闻言脸上还真有些关心的神色,不禁暗笑,这刘彻也挺能演,不如就成全了他们。“皇上,你想让子夫进宫本也容易,只是现在我和平阳公主都没法替她做主。”
“嗯?”刘彻没想到孙月已经心领神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这后一句话却是何意。
孙月看了卫子夫一眼说:“子夫不愿让我称她姐姐……其实她是卫大哥的亲姐姐,所以你要想带她进宫,还要卫大哥同意方可。”
“真的?”刘彻咋听之下也难以相信,转过头看向卫子夫,对方点了点头,这才感叹道:“竟有这番际遇……好吧,此事等卫青回来再说。”
三人在街上玩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