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也知道这一个包可能要两三万。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肉痛,岑野看着她的脸色,说:“不喜欢?”
许寻笙心中暗叹口气,说:“喜欢,但是太贵了。”这话听到岑野耳里却是极舒服的,淡淡地说:“是吗?我没注意价格。”
许寻笙忍不住笑了,岑野一把将她捞过来。一整天没见到她没抱没亲,心里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岑野也说不好,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以前不是没谈过女朋友,但大学那个,根本就没有深交。也是个大美女。他那时候一门心思跑乐队,去哪儿女孩都跟着,也算有面子。但真正在岑野心里,女人那时候也就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后来他要来南方漂泊,想都没想就跟人分了手。现在回想,那段感情越发平淡无奇,或者他根本就从未真正被那女孩牵动过情绪。
第一百零四章 愿永不变(四)
可到了许寻笙这儿,怎么就完全不一样呢?哪怕只是低头轻轻吸一口她身上的气息,心里仿佛就有些恍恍惚惚迷迷朦朦的。以前他对那个女孩都没什么“性趣”,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功能不太正常。现在只要跟她待在一起,脑子和身体都有点管不住。对于自己的功能哪里还有什么怀疑,简直不要太强健。果然这才是他的本色。
于是不由分说又把她按在床上,一顿疯狂的亲吻抚摸。许寻笙似乎总是任由他折磨,只是对底线守得很死。岑野也不敢真的就这么把她办了,她眼神若真的一冷,他的心就要凉上半截。所以哪怕每次都憋得厉害,他也得忍着,等着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半晌后,他才像只餍足的小兽,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懒懒得不想动。许寻笙好容易从他的魔爪下逃出,跑到一旁,给自己倒水喝,也想叫脸颊的温度降下来。
“唉……”他叹了口气。
许寻笙不理他。
岑野大着胆子又说了句:“宝宝,你看你男人身上现在的样子,看一眼,多可怜啊……”
许寻笙的脸都红了,哪里还肯看他的姿态,说:“很晚了,你回去吧。”
岑野坏坏一笑:“才12点,老子不困。”
“可是我困了。”
“过来睡。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再做什么老子自己受罪。”
许寻笙哪里肯信他的话。等她喝了水,偷偷回头,却见这家伙抬头望着天花板。
“在想什么?”她问。
岑野倒是已平静下来,看她一眼,说:“今天秋姐给我电话,说有个护肤品牌,想找我做代言人。我一个人,酬劳是400万。我同意了。”
许寻笙一怔,两人对视着。此刻岑野眼里早无之前的轻狂迷醉,眸色沉沉,显然已笃定了主意,却依然想要从她眼里探究什么。
许寻笙点点头:“哦。”
这下轮到岑野坐不住了,迟疑了一下,问:“你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许寻笙摇摇头:“没有。”像是料定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说:“虽然是一个团队,可是我觉得人家都找上门了,难道还不准你去赚钱?就好像哪天要是有个买鼓的品牌,想找辉子一个人做代言,难道大家还不许?总不能非要强买强卖,一支?那样也挺奇怪的。”
岑野顿时笑了,说:“我其实跟秋姐提过大家,但她也这么说。”
许寻笙望着他漆黑透亮的眼睛,却只觉得他的性子磊落又理智。她绝不像他那样露骨表达喜爱,只是在他身旁坐下,头轻靠在他肩上。
但对岑野而言,这就够了,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一边不动声色用大腿根轻轻蹭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后天你陪我一起去出席代言活动吧?”
许寻笙浑身都不自在,想起身又挣脱不了他死缠烂打的爪子,低声说:“我不喜欢这种活动。”
岑野却说:“不,就要你陪我去。老子想和你在一起。”
等岑野满面春风回到自己房间,都快一点了,推开门发现灯火通明,赵潭他们三个居然还在打牌。
显然前几天赢得了与深空分裂的巅峰之战,大家到现在还意兴阑珊,对几天后的六进四,也没有什么压力。岑野也一样。
他走到赵潭身边,看了一会儿牌,又笑骂了几句。期间辉子踢了他一脚,张天遥挖苦了他两句,赵潭再高深莫测附和两句。当然岑野在口舌上是不会吃什么亏的。
夜色幽深,屋内却温暖又热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几个兄弟打牌鬼混,消磨贫寒时光的时候。
又一轮洗牌时,岑野说:“晚上郑导跟我说,给我接了个护肤品代言。”
屋内静了静,只有最没心没肺的辉子,连话都没听清,惊喜道:“护肤品代言?什么牌子?给咱们多少钱?那会不会还送很多护肤品给我们?”
赵潭却机敏得多,问:“是找你一个人,还是找咱们乐队?”
岑野笑了笑:“老子一个人。你们皮肤谁有我好?”
赵潭笑骂:“滚!酬劳给多少?”
岑野顿了顿,说:“400万。”
这回屋内三个男孩都愣住了。
张天遥抬眸看着岑野,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辉子:“卧槽这么多?咱们五个人才给500,卧槽……”赵潭则直接愤愤地说:“草,你为什么这么值钱?”
四个人又打了一会儿牌,散了。岑野躺上床,刚想睡觉,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