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夜慕,心说这是要做什么?不让下去了?
谁知道,夜慕将她掀起来扔到了里面。
咳咳……
司沫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被夜慕掀开的,这是……被嫌弃的节奏吗?/(tot)/~~
温暖的被子盖到了司沫身上,她回过神,脸胀得通红,拉高被子盖在下巴处瞅了眼夜慕,“谢谢。”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掀我。
“晚安。”夜慕转身将灯关了,躺下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嘭咚嘭咚,跳着一颗很活跃的心。她舔了舔嘴角,要不是早点掀过去,生怕会冲动,唐突美人了。
小小地尴尬后,司沫没管那么多,在温暖的被窝里,旁边又有个人,越发觉得安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缩了缩,气息均匀就睡过去了。
夜慕侧过身,面对着她,月光下朦胧的轮廓,显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好一会儿后,夜慕才伸手,指尖刚碰到她的脸,轻轻地抚摸了下,又缩回来了,生怕被她知道似地。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敢伸手摸了摸。
如此反复,夜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久后才睡去。
因为和夜慕一块儿睡,司沫把手机闹铃调成振动放在枕头下了,迷迷糊糊醒来,摸手机一看,已经七点多了,差点跳起来,冷不丁看见旁边还有个人。
松一口气,没把夜慕闹醒就好。她蹑手蹑脚的穿衣起床,出卧室门前还特意看了眼,确定夜慕没醒,满怀欣喜的去做早饭。早上翻了翻冰箱,看见不少蔬菜,和昨天没吃完的一根油条。
就弄个油条布丁烤蛋糕好了,当然除了油条以外,别的跟布丁跟蛋糕没关系,只是个名字这么叫而已。
热锅少许油,放洋葱丁,虾仁丁,培根丁,玉米粒,青豆,黑胡椒一起炒熟,后加入油条碎,再倒入牛奶蛋液,装盘后铺上一层芝士,放烤箱两百度十分钟,取出后再铺上一层芝士,再烤十分钟。
色泽光亮,香味可口。
配上牛奶。
一份早餐就做好了。
做好后,夜慕也就起床了,视线落在司沫的嘴角处,干咳两声,别过头去,“好香。”
司沫给她倒了杯牛奶,“是吧?我也觉得很香,口感也很好,你慢慢吃,我上班要迟到了。”边说边收拾东西,拎着包就跑没影了。刚出门,司沫摸了摸嘴角,有点疼,可能是上火了。
忙了这么些天,该调查的人都调查完了,案子也算是水落石出,宾馆老板隐瞒的事情,就是他的儿子曾厮混俩死者,不过和杀人无关,只是收取保护费。三名牵涉在其中的男人,其中之一是某高级会所管事手下的混混,专门负责野路子的生意。两名死者都是他名下的,九分抽成。
“现在情况差不多都定了,辛苦你们了。”赵队长跟苏万阳说道,“嫌疑犯已经叫人去抓了,你们也可以轻松下。”
司沫他们也终于回到办公室了,这几天大家都不容易,苏队早早地就说了,不出意外的话,准点下班回家。众人一阵欢呼,司沫一笑,扯着嘴角,疼的抽气,她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疼?
又不像是上火。
“你干嘛呢?这么臭美。”妮子凑到她边上来看,捏着她的脸蛋左右看看,“你嘴怎么了?有点红肿。”
司沫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疼。”
妮子看了半天,冒出来一句话,“就像是被人亲肿了一样,哈哈哈哈,估计你这个单身狗没人亲的。”
刚准备喝茶的司沫差点没被呛死,猛咳嗽几声,胡乱拍打着妮子,然而闹归闹,闹完了以后,她忍不住又拿起镜子来看,被亲的?昨晚上除了和夜慕一起,还能是谁亲的?鬼亲的?呵呵哒。
啪——
她用力叩下镜子,要说夜慕亲她,还不如说是鬼亲她来的更有说服力呢!司沫忍不住又舔了舔嘴角,感觉太诡异了。
“大家注意下,有情况。”下午临下班前,苏万阳突然告诉大家有消息,“重案组那边的案子已经破了,是情杀,第一个死者的老公和第二个死者勾搭一起,然而发现都是他老婆想离婚找的理由,要抓·奸·在床,只是没想到,第二个死者无意说溜嘴,最后被灭口。”
苏万阳停了停,断手的案子不归他们管,也没跟进,就把他们跟进过的说了下就好了,重点却是另外一件事,他望着众人,说:“同时都光顾过两死者的三个男人中的宋明钱,背后所属的某高级娱乐场所,或牵涉逼迫妇女卖·yin,上头让我们再跟进下。”
“不会这个周末,又让我们加班吧?”妮子捧着脸,心碎的说。“我周末还想去逛街呢,买买买。”
“妮子,你不能一到发工资的时候,就这么败家啊,那你结婚怎么办?”赵平国凑过来问道,被妮子顺手抄起中性笔扔了过去,完美接住。
苏队等他们说的差不多才干咳两声,“考虑到情况比较复杂,上头只是说让我们跟进下,未必就是周末了,所以……这周末不加班。”
“苏队万岁。”妮子开心的跳起来。
苏万阳笑笑,总结完陈词,大家就各自回家,愉快的迎接周末啦。
走在路上的司沫,还在为夜慕昨晚上是不是偷亲过她而烦恼。恰巧小区拐角有对小情侣在亲热,不停地转着脑袋吻来吻去,那男人还摸来摸去……看的司沫全身恶寒,打个颤,她赶紧走了。
要是,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