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都搬进去以后,司沫这才想起来,夜慕给过她钥匙了,哎。
出门跟苏万阳和妮子道谢,妮子拍着她的肩膀,“看来,房租是便宜了,但是多了个难缠的小鬼,你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啊。”不用想,那个小鬼就是陈媛。
随后司沫把他们送下楼,妮子就让她回去了,揶揄道:“难不成,你还想让那谁跑一趟来刷指纹?”
司沫笑笑,对他们挥挥手。
整理好东西,司沫去找夜慕,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没人应?司沫疑惑的再敲了两下,“夜小姐,你在吗?”
好像还是没人在啊?半天后,陈媛出来了,“你干嘛?”
司沫无奈的说:“我就是想问问,她晚饭想吃什么?”才怪,她是想问夜慕,怎么才能把指纹输入进去,她就算明天不出门,那后天也要去上班的啊。
陈媛瞟了她一眼,“喏,你钥匙上,不是有卡吗,可以刷啊,脑子不是为了显高才长出来的,偶尔还是要用一用的,何况你还是个那什么的人员,不带上脑子很危险啊,对了,我房间你千万不要进来啊,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司沫差点满脸黑线,求她进去她也不要,好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钥匙串,两枚钥匙,一个小塑料扣似地,难道这是能刷卡的?司沫有点不太确信,结果最后试了试,一枚钥匙是她房间的,一枚钥匙是大门的,还有那塑料扣似地真的是楼下刷卡用的。
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这么高档。
陈媛还告诉她,夜慕下午两点多到三点多基本上是在睡觉的,让她以后没事别找夜慕,有事就更别找了。
司沫想想,好像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还真是这么回事。听见陈媛回屋,关门上,她也回屋收拾东西。
将洗漱用品都拿到卫生间,结果看见只有一个人的用品,还是些粉色的,卡通的,完全不符合夜慕的个性,司沫抽了抽嘴角,那肯定就是陈媛的,这样两种个性完全不一样的人,是怎么认识的?
刚上个厕所,手机响了,竟然是夜慕,司沫犹豫着接不接,都在一个屋子里呢,最后还是接了,“喂,夜小姐?我已经进来了,你不用担心了。”
夜慕沉默了会儿,才说:“没担心。”
司沫:“哦。”
夜慕:“在哪儿?”此时,她正站在司沫的房间门口,看了眼狗窝似地,没进去,也没看见她的人影。
司沫:“我在厕所,夜小姐是饿了吗?我马上就出来了。”
夜慕沉默了,脸更黑了,她一点也不想听见厕所和吃饭两个词挂钩,所以她直接挂了电话。
司沫听见嘟嘟声,奇怪地看了眼手机,心说着夜慕真是个怪癖的人,一言不合就不理人,说话也简短精悍,谁能理解?等她出来以后,只见夜慕端着杯子站在她房间门口,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夜小姐,晚上想吃什么?”司沫两只手上还甩着卫生间里的水。
夜慕挑眉,“马桶堵了。”
司沫下意识的说:“没有啊,我刚还冲了的,能用啊,怎么会堵了呢?”刚说完,司沫好像想起夜慕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卫生间,该不会是……果然,见她转身回屋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朝司沫勾勾手头。
唉,好像不光是煮饭婆,还得干维修工。司沫在心里暗叹,这命倒是太苦逼了,一咬牙,为了那三百块,她决定忍了!不就是疏通马桶吗,又不是没干过,再说她之前灯泡都是自己换,锁也是自己换,没有什么干不了。
做好最坏打算的司沫,进了卫生间,才发现,不过是纸卡住了,稍微捅两下多冲两遍就搞定了,她一本正经的对夜慕说:“纸就不要扔到马桶里了,你这儿不是有垃圾桶的吗?”卫生间里打扫的也很干净的。
一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纸卡马桶的现状,按理来说,就夜慕这种性子不应该啊。司沫偷偷地瞄了一眼她,没说话。
“灯坏了。”夜慕又说。
司沫按了下,浴室里都是能用的,夜慕指了指外面。司沫只好跟着出来,发现她大书柜后面放着双人床,先前因为有窗帘没看清楚,今天才发现还是落地窗,一眼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色,一条蜿蜒的小河,还有成片的绿化带,视线很开阔。
看了一会儿,司沫拿起桌几上的白炽灯给夜慕床头的台灯换上,很轻松的拧下来再拧个新的回去,按下开关能亮就可以了。她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举手之劳,夜慕当真是太败家了,什么都不干的人。
“你以前要是坏了灯,怎么办?”司沫顺口问道。
夜慕:“叫物业。”
哦,对,还有一种叫物业的东西存在。司沫摇头,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这种自食其力的女汉纸,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姑娘家了。
折腾好以后,司沫这才有时间去烧饭,谁想妮子又打电话来问住的如何,恍惚间司沫觉得现在好忙啊,跟妮子简单的说了两句,挂了。路过陈媛房间的时候,听见她在里面喊着什么冲啊,冲啊,杀之类的。
司沫连连摇头不止,总有一种自己进了精神病院的感觉,不禁为以后的生活捏一把汗。倒是厨房让她最满意,应有尽有,装修舒适,让她一个喜欢做饭的更加爱上厨房了。
周一上班的时候,妮子又串到她身边问,“怎么样,她们没为难你吧?”
“昨天不是说了吗,挺好的。”司沫奇怪的看她一眼。
金妮妮一手搭在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