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莫夜解释，看向赵凡怕赵凡误会。
“能认识就不错了。”赵凡肯定道。
四人在林中疾行，没有全速赶路，主要是陈浩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他们现在在天妖山脉的最外围，天妖山脉很大，横跨安阳，东漠，扶沟三大行省，在帝国之外都是很有名的。据说山脉中有天妖存在，估计是在中心腹地吧，这最外围连妖兽都很少见，大多是凡兽，可能是武者大肆捕杀的缘故吧。
他们一行快要穿过昨日厮杀过的地方了。
“等等。”莫夜出声阻止。
其余四人停下看向莫夜。
“昨天，那什么刀剑双雄看到我的眼睛想抓我，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莫夜突然想到了这茬以及王天合的事，问道。
“哟，行啊，小弟弟，还有人打你的主意。”徐月笑道。
“嗯，你的眼睛是灵瞳你知道吧，拥有灵瞳的人是万中无一，还有传言说灵瞳者是天生的偃师。而偃师在武界中地位很高，炼药师，炼器师都有所不及。所以很多武者都想学习偃术，不过那实在太难，能登堂入室的太少，而有灵瞳的就不一样了，基本都有所成就。因此，就有一些人杀人夺目，或者交易。”赵凡斟酌了一下说道。
“你们会不会伤害我？”莫夜心里想着，嘴上却秃噜了出来。顿时气氛凝固。
赵凡紧紧地盯着莫夜一字一句郑重说：“第一，我们中间没人想成为偃师。第二我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既然加入了我们，那就记住了，不要欺负弱小，也别想着谋他人的造化，否则我们会清理门户的。理由并非那么可笑，不是什么正义，正道，只是我们可怜自己，曾经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谁不曾弱小过，若见人就杀，见物就抢，哪来现在的我们，我们现在很强吗？不见得，黄家还不是追得我们像狗一样，黄家的行为让我恶心，我不想变成让自己恶心的人。明白吗？而且我们是自己人。”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莫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自己不该质疑。徐月罕见的没有言语，所有人都沉默着。
“对不起，我错了。”莫夜道歉。
“没事，小心点没错，就是大家心里不舒服，以后在一起久了，你自然会相信大家。别往心里去。”陈浩安慰道。
“我听浩弟说你连城都没进过，以为你是白纸一张，慢慢会融入这个集体的，现在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是我的失误，刚才激动了。”赵凡有些歉意。
“我得到过偃师传承，但不完整，知道一些事，更多的不知道，所以有时很白痴，有时……而且我的眼睛……”莫夜小声说道。
“行了，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用告诉我们，你只要记得我们不会害你就行了。走吧。”赵凡打断莫夜的话说道。一行人又开始赶路了。
终于到了，东仪城下，武者往来不绝，很热闹。莫夜没出过门，这才知道武者一点不比凡人少，甚至还有过之。
“我们没事吧？”莫夜有点担心。
“小弟弟，别担心，我们天妖四凶，不，五凶不是吃素的，这东仪城没几人能拿住我们。”徐月大大咧咧道。
“就是，这种城池，武者大多在通武境之下，没什么强者，你也放心，认识灵瞳的大多在气武境之上，这里基本没人认识。这里算是偏僻的地方了，要不我们也不会往这跑。”陈浩说。
“走吧，黄家出的那点赏金根本不够，没强者愿意管这事的，毕竟我们要是被人灭了，那东西还会落到黄家手上吗？今天让你月姐带你好好转转。”赵凡说道。
“我看算了吧，那会把腿跑断的。”刘东奇迹般地开口了，声音很涩。
“你个哑巴，敢诋毁我。”徐月骂道。
之前的不快被众人忽略了，都嘻嘻哈哈的进了城。众人来到奇宝斋，在这小城里，对他们这个层次的武者来说，只有这里值得一看了。路上陈浩给莫夜说过，奇宝斋是一方势力，很强大，隐隐在帝国之上，在各地都有分店。
“不知几位看点什么？”一个小厮招呼道。这小厮都有通武境的实力。
“我找你们掌柜的。”赵凡出言。
“那这边请！”小厮看不透赵凡的修为觉得有资格见掌柜，就伸手指路，陪赵凡上了楼。刘东一转眼就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陈浩招呼一声也上了二楼。
“怎么？要不要人家陪你？”徐月娇问道。
“不用。”莫夜连忙跑掉。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徐月叹息着上了二楼。
莫夜听到，差点摔了一跤，暗自庆幸，没有一起。
奇宝斋内部空间很大，第一层几百个摊位。都是些小摊贩，奇宝斋免费为他们提供场地，大家和气生财，都有饭吃，能减少很多商业矛盾，不得不说奇宝斋很精明，强龙不压地头蛇嘛。奇宝斋的东西都在二楼以上。
莫夜在一楼看着，卖的都是一些低级妖兽材料，莫夜没见过，感觉很新鲜。他在一个书摊上发现了一个宝贝，那是一本泛黄的古书，封面上写着《阵法启蒙》四字，莫夜看的出神。
“小伙子，你买不买啊。别挡着地儿。”摊贩斥道。
“买，多少钱？”莫夜问价。
“五百玄玉，不二价”摊贩答道。
武界之中，人们一般说玄玉就是指下品玄玉，其他的会特别说明。
莫夜突然意识到，他一块玄玉也没有，顿时后悔了，当初应该让徐月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