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身子不再扭动。
清尘缓缓睁开眼,眼眸幽深,臊的眼眸里都是亮晶晶的。
却见白遇眼睛红润,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清尘颇有些别扭的开口:“你哭什么!”
“知观果然一点都不喜欢我,既然不喜欢,当初何必招惹?既然招惹了,为何只招惹一半?”狐狸轻叹一口气,手指在茱萸四周打着圈儿:“你走了一了百了,留我一人在这世间做什么?我这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不甘心。”
某日黄昏,天空红霞千里,清尘卧房外梧桐树上栖息着一双白毛凤凰啼鸣不止,种种皆是祥瑞之兆,前任老知观卜了一卦继而大喜:若清尘潜心修炼,日后可飞升成仙。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
这些时日,老知观格外小心,生怕有人阻了清尘的路,成为他的劫难。
当即下令重整道观,将那些不三不四不七不八的都赶出去。
而白遇,首当其冲。
老知观没能等到清尘飞升,便一命呜呼了。
他一死,道观的结界弱化不少,白遇这才寻到机会回来算账。
清尘听言有些迷糊,当初他只不过救了她,如何算得上招惹?
狐狸收起那楚楚可怜的表情,挑起眉毛:“知观呀,你看咱俩床上多和谐,日后你若无法成仙,我陪着你呀!保管你每日昏昏欲仙!比神仙还快活!”
“白遇!”
“你叫我就是答应我了。猴急什么?姐姐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痛快。”说罢将清尘翻了过来,清尘只觉得菊花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狐狸居然,居然敢如此!
“这怎么这么紧啊?”那狐狸惯常是个没耐性的。食指狠狠的野蛮的插了几下,带着菊花口的褶皱张弛起来,直激得清尘微微颤抖。
而狐狸又塞了一指进来,不消片刻,便是三指。
“知观,我要进来啦!”
“你敢!”
白遇拾起清尘的手放在自己变出的男根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若现在停止,贫道只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是最后一次给你回头路的机会!”
“你教过我:做人和做妖都一个理儿,要重承诺。说好五百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清尘紧紧抿着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说不好,今日你被我入了菊花,心里十分痛快,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日后寻道观里的师兄弟下手怎么办?”毕竟,这道观几乎全是男子。
“闭嘴!”清尘觉得自己的屈辱已经到了极限。
粗壮的石更物抵在菊口,白遇浅浅的摩挲着:“你放心,我这变的和你的一般大。这般四舍五入,等于你自己把自己上了。这世间也就你这般幸运能上自己,好羡慕你呀。”
白遇一个挺身,入了清尘的菊花,清尘只觉得下身发痛,应是被撕裂了。
“暖和和的。”她边动边说,长长的发丝在空中荡漾着,扫在清尘屁股上:“知观你什么感觉呀?咱们交流下?”
清尘微微起伏着胸口,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还是爽的。
“这个时候我会问你爽不爽?你要媚眼如丝渴求的回答我爽的不得了,这样我才有动力让你更爽知道吗?”
“爽不爽?说,我大不大!厉不厉害!”她抱住清尘一腿,如同坐船摇桨,两团粉嫩在清尘的腿上磨着:“知观,你腿上的毛毛磨着人家好难受啊,下次我帮你修一修好不好?”
还想有下次!
清尘死死咬着唇角,生怕自己会溢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来:“白遇,你死定了!”
白遇抓住清尘的命根子,长长的指甲刮着guī_tóu:“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只是单纯的想羞辱你一番,心里解了恨,跑得远远的。而你是这道观的知观,得守着道观哪里也去不了,自是无法找寻我!我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啊!”
清尘闻言,眼睛微眯,做了这事,她居然想跑?
她的指尖刮下guī_tóu上的蜜液:“知观,想不想吃?”
那蜜液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罪恶的光。
清尘瞪着狐狸:“你敢!”
白遇才不怕这无法动弹的知观呢,一手捏住清尘的双颊,指尖带着蜜液塞了进去:“甜不甜?”
清尘气的脸都紫了。
白遇:“甜到不想说话吗?那我也想吃!”说罢拿起鸟儿狠命的撸着,而那知观知乱了心神并不是什么好事,当下调养生息,鸟儿疲软下去,yù_wàng便没那么强烈了。
白遇杠上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