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箫吃痛忍住了呼声,回头瞧了她一眼,只能憋着眼底泛起的泪花,道:“师太抱你之时,我也知道非礼勿视……”有些心虚,她分明是瞧见了她雪白的肌肤,不由得臊红了脸,声音低了下去。
忘心师太以为霍小玉不知云晚箫身份,知道夜半留个男子在房中与两女独处,确实不妥,只得再次歉声道:“是贫尼没有思量周全,贫尼只是担心银针封穴止血的时辰过了,你与云将军的伤口再次流血,身边若是没有人及时止血,定会有性命之忧,所以才荒唐地将你们二位留在了此处,还请霍姑娘多多包涵。”
霍小玉瞧忘心师太说得诚恳,也知道她只是救人心切,今夜酒宴之上,她霍小玉早已清白难再,如今还在乎这些做什么?况且,同是女子,云晚箫又能对她做什么呢?只是,心中隐隐有一口恶气闷得难受,又偏生吐不出来——凭什么被宽衣解带的是她霍小玉,不是她云晚箫!
云晚箫瞧她怨气未消,怕她动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