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晦暗难言。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那边房间的门打开,走了出来,她睡袍有些松垮皱乱,长发慵懒地散着,唇角勾了微微的弧度。
一步一步走到客厅来。径自走到一边,倒起一杯水,缓慢地抿着。
“你要是敢对我姐姐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声音仿佛凝固在空气中,又冷又涩。
偏了偏头,并未正视,她端起透明的水晶壶,倒入水杯。被水润泽过的唇性感娇艳,她开口:“是我的人。即使是你,也没有权利过问。”
“还有,她永远不会属于你。”
她淡淡地说完。端起一杯水,施施然走回房间。
全身僵硬,所有黑暗的隐蔽的心思被戳破,又狠狠地撕裂,呛得他满目酸涩。
不,不是的,他对姐姐没有龌龊的心思,他只是不想离开姐姐,不想姐姐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人。
他甚至想过,等他上了大学,也学姐姐,不要家里的资助,搬到纽约跟她一起住一起。
以后一起学习一起工作。
他想过,姐姐会有伴侣,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成真后他内心是这么的嫉妒和不甘。
可是能怎么办!他从未见过姐姐这么开心,幸福地依恋一个人。
可是他有股惊人的直觉,这个re一定会伤害到他姐姐。
他年纪太小,太弱,根本保护不了她。
想着这点,双手撑住脑袋,双肩抽动。
在这个夜晚,还未满15岁的骄傲少年(女)经受了虽不是首次但是最痛的一次冲击。
端着水杯回到了主卧。床上的侧躺着,长发如金色的海藻披到腰间,雪白的背脊在不亮的屋里发出朦胧莹光。
坐过去,略扶起她的头,喂她几口水。倦困地像只奶猫,喝了水,又趴下去睡了。
顺顺她的头发,闭着眼睛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她的手指缓缓流连她的赤-裸的肩膀,撩开一绺长发,少女胸前那大片的肌肤都是粉色的痕迹,有些重了,已经泛起红色。
看着她出神,反应过来她已经吻住她很长时间,差点再度把持不住。
她把喝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深呼吸一口气,拿过刚才扔掉的的外袍,裹好她,这才搂住她睡下。
*****
本来以为送走的时候还要费一番口舌哄哄他,谁料他一句抗议的话没说,也没有不甘愿,只是弯下头来给了她一个很长时间的拥抱。
闷闷地说道:“我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愣了愣,不太明白,摸摸他的头:“好的。”
仿佛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登上飞机走了。
回到酒店,推开门走到客厅的时猴,看到熟悉高挑窈窕的背影,她似乎低头凝神看着什么。她露出甜笑,奔过去抱住她的后背,“我回来了。,你在看什么?”
她说着好奇地看看,桌上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白色的纸盒,内里装着新鲜还缀满露珠的玫瑰花,红色,粉红,玫红几个颜色,花瓣大颜色饱和娇美,馨香浮动。
好奇地问:“你订的?”
女人没什么表情:“送错了。”
送错了?不解,这不太可能啊,酒店的私人管家体贴入微,很有职业素养,并不让把不属于她们的东西放到她们面前。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的手里有一张黑色的卡片,她手指一用力,立刻捏成一团,放入她的衣兜。
也没想多,她上前一步看看花,“好漂亮的花,”弯身想去摸。
突然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没你漂亮。”
:!
这是干什么,干嘛突然撩她!
脸瞬间红了红,径自继续话题,“我是想看看送货地址,还给人家。”
“没有地址。”
“那你知道送错了?”
“我讨厌花,所以不可能送对。”
“……”有点哭笑不得,“那这花怎么办?”
“扔了。”女人的下巴靠在的肩膀上。不疾不徐地吐出两个字。
侧过头去看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
站直凝视着她,那对祖母绿的瞳仁深邃清亮如琉璃宝玉。
见她不语,便大胆猜测:“我们是不是得回纽约了?”
出来也有五天了。她这几天没有接到dl的电话,估计是警告过他,可是他却给她连续发了好几条颜文字的哭泣表情,可见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手指捻过她一束头发,沉吟道:“嗯。”
仔细瞧她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她乖巧道:“那我们快些回去吧,我去收拾东西,今天就可以走了。”
按住她的肩:“不急,我们明天再走。”
眨眨眼:“可是……今天走不会更好点吗?”下午出发,大概晚上稍微夜一些就可以到纽约了。
勾起一点笑:“我拖延症犯了。”
有点无语:“你什么时候有拖延症?”
眸色含笑,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被她看得心如鹿撞,这什么眼神??这什么意思?感觉下一秒就要说出让她羞耻度满满的话。
果然一本正经脸说:“你昨晚那么求我,我都没有要你……这不是拖延症?”
脑袋里轰地一声,血液全往脸上涌,整张脸就粉了。
“……嗯……k……”她全身软成一滩水,都不会思考了。眼睫脸颊都湿润润的……
这是她回想起来的,还有轻声哄着自己,不断地舔吻她,抚摸她,揉捏她,记得那个感觉。有点痛,酥麻……很舒服……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