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还是记忆?是斯福特的吗?”
卫宫切嗣睁开他那深黑色的眼睛,看着眼前那仿佛被神抛弃了一样的古战场——流淌着的血液,把原本平淡的土地染地异常狰狞,堆积如山的骸骨将原本蔚蓝的苍穹衬托地骇人恐怖,再加上现在还是夜晚,给这场景添加了几分诡异。
眼前的景色还有鼻尖围绕着的那刺鼻的血腥味使卫宫切嗣不能适应,导致他用手捂着嘴巴弯腰干呕了起来,待卫宫切嗣渐渐适应后,他才将视线缓缓转到了那座骇人的尸山上方,随着视线的上移卫宫切嗣发现那里站立着一名同自己的妻子爱丽丝一样有着银色长发的男子,只见男子身着一身赤红色轻铠甲,左手放在悬挂在腰间的长剑的剑柄上,而右手则抓住了一柄黑色长剑,手微微抬高,使剑尖斜指地面,银色的长发因为血液的缘故而被染红了一大片,极为女性化的脸上同样也染上了少许血液,他那美丽的碧蓝色的眼眸中,写满了不屑与孤傲,使他浑身散发出了一种神秘的美感。
突然银发男子右手高举,剑尖遥指苍穹,头颅也高傲地扬起,大声地喊出了令人捉摸不透的话语:“此剑名为【屠戮?杀伐】,黑为屠戮,红为杀伐,征战数百,未尝一败,未尝得一知己,借此一战,高举孤之利刃,问鼎天道,试问,何为生?何为死?何为道?何为恶?何为邪?何为善?”
但是没人理睬他,不,与其说没人理睬他,倒不如说这里早没有活人了,死人自然不能理睬他。银发男子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喃喃道:“未曾一次败退,未曾被人理解,其常立于剑丘之巅,自醉于胜利之中。笑谈间,云烟已旧,终留下,万古叹。运帷幄,英雄几拂袖。阴谋,阳谋,明仇,暗斗,化作一江浊浪东流。继遗志,领西南,屹立于神州。尽心力,洒英血,展伟业,剑气指苍天。纵使有,千万种,寂寞和孤单相伴。残垣下,枯木凋朽。千年后,恚恨徒留。再何寻,军帐里,将士聚欢饮酒赏箜篌。既受终,冠帝冕,龙椅上,成败也笑看。固江河,成帝业,立国家,终归于乱。光阴逝,千载过,功成,都付笑谈间。”银发男子的一席话无不透露着他此刻的寂寞孤单微微叹息,将插在尸山上的黑色长剑缓缓拔出,默默走下尸山,朝下方走去,赤红色的战靴踩在浸过血的土地上发出“沓”“沓”的声音,银发男子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缓缓开口道。
“尔之思绪将以吾为中心,尔之行为将由吾所束缚,效忠于吾,臣服于吾,汇聚吧,汇聚吧,尔等身躯已灭,从此与世断绝,选择效忠于吾,尔等将重获新生。”银发男子的话音刚落,那座尸山便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待光芒散去后,卫宫切嗣才看清那骇人的尸山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队训练有素的百万亡灵大军。
身为魔术师的卫宫切嗣自然认识亡灵生物,可书上不是说亡灵生物是世上最邪之物吗,为什么我无法在这支亡灵大军上感到不适,反而有种亲切感?还有这支亡灵大军为什么全员加持了“神光咏诵”,不是说亡灵不可触碰圣灵之物吗?卫宫切嗣疑惑的想到。
“是不是,非常疑惑我的亡灵大军为何是神灵之物?”银发男子突然开口。
“你能看到我?”卫宫切嗣震惊道,“你居然能察觉到我?”
“男人,身为外来者,你是不是太过自大了?”银发男子不屑道。
“自大?我从来没说过。”到了这时卫宫切嗣反倒冷静了下来。“你是谁?这里应该是斯福特的记忆吧?呵呵,和我比起来,到底谁才是外来者?”
“额,斯福特?本体的名字还真是多啊。”银发男子倒没有在意卫宫切嗣那失礼的言语,继续说道:“这里确实是本体的记忆,而我只是本体过去的形态之一罢了。”
“本体?那斯福特为何没有和我说过?”卫宫切嗣这下彻底茫然了。
“呵呵,”银发男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缓缓开口道:“失忆,本体失忆了,还有,你出去后最好不要询问任何有关他过去的问题,否则后果自负。”
卫宫切嗣还想再问些问题却被银发男子打断道:“在外界有人来找你了,你可以出去了。”银发男子打了个响指,卫宫切嗣的身体便缓缓散去。在卫宫切嗣震惊的眼神中银发男子缓缓摇了摇头。
醒来的卫宫切嗣缓缓从床上坐起。
“斯福特,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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