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无比猥琐的抠脚大汉,淫笑着凑过来,我们吹一吹吧?换谁身处我这个位置,估计不是吓得报警就是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干啥呢?这么大惊小怪,你不喜欢吹,我自己来。”胖子随即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面掏着。
我一脸的不解,倒是想看看他……咋吹。
三秒钟之后,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要不要来吹一支?”
我……尼玛的,胖子你动词用错了吧,烟是抽,不是吹吧。
胖子轻蔑的盯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看着土包子一样。他做了一个嘟嘴的姿势。
“烟抽进来,不是还得吹出去吗?”
……这解释,我甘拜下风。
胖子不耐烦道:“你到底要不要来吹一根。”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青松叔好像不允许我们抽烟。”
青松叔不允许我们抽烟,并非是管得我们太严。而是因为烟是邪火,会导致肝火过燥,抽烟过多会打坐的时候没办法入定。
“我就觉得那烟放着太浪费了,而且我们又不常抽,只是现在无聊的时候抽一根而已。”胖子咂巴着嘴道:“来一根吧。”
的确,禅易堂里堆着那么多别人送来的烟,不抽真的感觉挺浪费。
我接过一根,叼在嘴里,伸手问胖子拿火机。
“我没带火机呀,你没吗?”胖子诧异着问我
……抽烟不带火机,你也算奇葩了。
不过幸好,我口袋里似乎还有一小盒火柴,一想到这,我把手伸进了口袋,把火柴掏了出来。
一不小心,刚捡起的紫色也顺着火柴掉了出来,砸在地上铃铃响。
我把打火机伸给胖子的同时,同时弯腰去捡铃铛。
就在我弯下腰的瞬间,画室里的白炽灯闪了两下,然后,彻底的熄灭了。
“胖子,小心”
我一边提醒胖子,一边拿着烤鬼棒护在胸前,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断电了呢?
啪的一声,胖子重新打开了灯。
“靠,海生,你看后面。”胖子张大着嘴巴,手指着黑板。
我转过身一看,也呆住了。黑板上真的出现了一只血色的小鸟,每一笔都勾画得浑然天成,唯一让人奇怪的,就是这小鸟居然没有双脚。
血液从小鸟的断脚中流出,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地上。此刻我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因为墙壁上的小鸟,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血液从小鸟的断脚中流了下来,但是主人的画技太高超,两者居然融汇成了一种奇妙的意境,哀伤,彷徨,而且不阴森。
忽然间,一阵风从窗外刮了进来,老旧的窗户被拍打得吱呀吱呀的响。不知何时,窗外已经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长发女人,我无法看清楚那女人的脸,但是我知道她在注视着我。
仅仅是一眨眼的瞬间,就好像电影里头蒙太奇式的转换,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时候,我背着的剑指也敕好了符咒,手腕一个扭转,剑指夹着关帝斩邪符直扑女鬼的面门。
“还给我,给我”女鬼那算不上幽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抬起了头,让我看清楚了掩藏在长发下的那张脸,瞬间,我愣住了。
“天罩地罩,年罩月罩,日罩时罩,普天罩下,一切无道邪鬼,……”
我愣住的瞬间,女鬼的手也朝我掐了过来,可是她快,胖子更快。一件道袍凌空飞起,狠狠的朝他罩了下来。
“啊……”女鬼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身躯彻底被道袍包裹。
这道袍不同于上次罩红奶奶的衣服,货真价实被祭炼过的,用起罩鬼咒的效果至少是上次那件普通衣服的几倍。而且眼前的女鬼和红奶奶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胖子瞬间的跳上前,把道袍包成了一个球形。
一切完了之后,我还继续的楞在那里,保持着剑指敕符的姿势,动也不动。这女鬼,我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切,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家伙”没想到一个罩鬼咒就搞定了,连烤鬼棒和符咒都没机会用得上。”
胖子拍了拍手,推了正在发愣的我一下:“喂喂,你干嘛了。”
我跟胖子说,这女鬼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胖子猥琐的笑道:“哪里,小电影里还是格子漫画里。”
我摇了摇头,都不是。
就在刚才女鬼抬起头的时候,我百分百的肯定,我以前曾经见过她,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到底在哪儿见到过。
“管他哪儿见过呢,总之现在我们可以收工回家了。”胖子把烟一丢,走出了画室。
我跟在胖子后头,走了出去,就在我的脚踏出画室的瞬间,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胖子,你等一下。”皱着眉头,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胖子伸了个懒腰:“我说海生,你到底走不走呀,我困死了。”
我让他等等,我说我心里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危险不仅没有解除,反而越来越逼近我们了。
胖子在前头掐着腰,不耐烦的等了我两分钟。
“都说没事,是你自己疑神疑鬼而已。”胖子一甩包袱,走了下去。
下到楼下,他又不停的念叨着我
“都不知道你咋回事,见鬼越多,反而胆子越小了,亏你还是驭鬼无双的阴山弟子,那胆子都给回你师父,我干爹去了。”
胖子不停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