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
痛的gāng_mén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
快门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pì_yǎn」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yín_dàng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眉飞色舞地说:「老,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
,好样的」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
他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
炸平了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
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
校的同学。」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
了好几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
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力队员。毕业时,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
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
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
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
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
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披侬摇摇头说:
「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还天天给城里人加
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巾团这么一闹,以
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从前,军方早就出
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将都成了缩头乌龟
,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往颂韬府附
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们都装聋作哑,
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威。其实他
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
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
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
该是最后一天了吧」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龙坤的眼睛笑
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一眼道:「我想请
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
:「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
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
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
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
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
靠你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你。我这儿有个稀罕对象,就是个乐子,给兄
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
一个光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