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去到她身边,得知清醒后是什么情况的那整周都难以入眠。
四个月后,李明德说她如行尸走肉,每晚都是哭到睡着或者哭醒过来,而且在做复健或检查时虽然都会乖乖照着医生的话去做却没有任何反应,感觉不到痛、双眼无神,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有人喂食就张开嘴巴,完全不管会不会烫,固定嚼五下后吞进肚子里。
我很懊恼,趁着伯母去装水时找她谈谈,但是立下的约定无法反悔。
五个月后,李明德跟我说她上个月企图自杀。我很讶异,虽然打赌就是压在自杀,但当初讲的是口头也算,她却直接做出行动——让我想杀了自己,怎没料到她选择自我封闭?这瞬间,一直闷在胸口的不安炸开来,从里头溅出的并非血液而是岩浆,所触及之处无一完整,凹凹凸凸的心滚着刺烫的泪。
那,伯母应该按照约定了吧?当初这个打赌,我应该更谨慎的。
但是等了一个月,迟迟没有消息。
眼见一年的期限逐渐靠近,而我却见不到她。虽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