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南看了他一眼“是吗”,然后低头继续喝粥。
她觉得或许不应该问李鸿飞这个问题的,男尊女卑在这个时代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在他们的眼里,所谓女人就必定是依附男人的,男人是她们的天,是他们的地,是他们生活的中心,所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三心二意,再冠冕堂皇的一点说就是,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而生在这个时代的李鸿飞自然不能逃脱这种思想。
真的,她真的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倒是邻桌的人在听到欧阳南的问题时抬了头,然后红唇微动,轻轻的飘出两个字“不能”。
第11章第十一章
倒是邻桌的人在听到欧阳南的问题时抬了头,然后红唇微动,轻轻的飘出两个字“不能”。
“欧阳,你看后面那辆马车是不是总跟着我们”李鸿飞脑袋伸的老长,看着后面的马车。
“有吗?”欧阳南伸头去看“可能是同路吧”。
太阳升到正头上时,两人也到了徽院,刚下车就看到后面一直跟着他们的马车也停了下来,还别说,真的是同路啊,说不定还是同窗。
但是,等到车上人下来时,两人都傻眼了。
李鸿飞:客栈的两个人。
欧阳南:女扮男装的两个人。
下来的人却是没有看欧阳南两人,径直走到书院接待前,说了两句话便被带走了。
欧阳南看着天上的太阳,哎,这人跟人真是没法比,他们还得继续站着排队,人家两句话就免受了这罪,真的是不能比不能比,比多了对身体不太好。
再等到欧阳南两人填好资料,分派好住宿,找到地方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徽院规模不小,对于学生的待遇也很不错,毕竟交了那么多钱,两人住一间房,欧阳南自然和李鸿飞住在了一块。
书院生活想比于在家蜗居的小日子是快很多的,除了不时对苏瑾的想念会把时间拉的很慢很慢,让人有些难熬的同时也日益增加对于苏瑾的想念了,总的来说欧阳南过的不错。
“欧阳,弟妹来信了”李鸿飞满头大汗的跑到住所,手里捏这一封信。
至于李鸿飞为什么那么着急,那大概就是因为被欧阳南折磨了好几天的耳朵吧。
李鸿飞自认为认识欧阳南四年了,这小子大概是个什么熊样,他还是有个大概了解的,但是你能想象到欧阳南像个小媳妇一样撇着嘴趴在桌子上,拿着苏谨的画左一遍右一遍的看,还伴随这“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怕相思,已思相,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百花时。”有时候还会来个长的“山就在那里,想爬却不能,水就在那里,想过却不能,你就在那里,相见却不能,我想我是患了一种病,病入膏肓却不致命”
想欧阳南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那么..
好吧,李鸿飞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个兄弟了。
李鸿飞说,你那么想人家苏瑾,就写信回去啊,但是那厮还就和别人不一样,看着李鸿飞摇头道“你不懂,你不懂”
不懂啥?这熊小子。
为了解救自己的耳朵,李鸿飞每天跑几趟书信寄收处,他不信苏瑾也像欧阳南这个熊小子一样,果然今天就等来了苏瑾的来信。
欧阳南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是吗?是吗?给我”
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大哥,算了,娘都能忘更别说大哥了。
欧阳南坐到书桌前,打开信:
相公亲启
一别七日余,妾身已然在父家中居住多日,双亲康健,为妻亦是。
饭菜使得?钱两如何?尚不论色香,饱腹定要。钱两不得,务必告知。
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思)。
妻苏瑾
字迹隽秀柔美,带着让人舒服的感觉,确实是她娘子的风格。
思啊思...苏瑾这番话写的够含蓄,果然古人就是那么害羞。
欧阳南趴在桌上想到苏瑾写信时一脸小纠结的样子便是不厚道的笑了。
事实上,苏瑾在写信时确实是揪着眉头的。
苏瑾在欧阳南离开当天就回了苏府,开始心心念念的等着欧阳南的来信。
但是吧,第一天,没有,还没到地方,第二天,没有,可能是刚到,第三天,没有,可能是累了,第四天,那人在干嘛?第五天,难道是出事了?第六天,这人就不想我?第七天,忍不住了,你不写我写。
李鸿飞在一边看着欧阳南傻笑的样,无语的摇了摇头,处在新婚里的人傻的可怕。
其实李鸿飞的想法是不完全对的,并不是说处在新婚里的人傻的可怕,而是处在爱情里的人傻的可怕。
欧阳南坐正,摊开纸,提笔。
一分钟后,可能连一分钟都没有,欧阳南便放下了笔,提起薄薄的一张信纸在嘴下吹了吹,装进信封糊上蜡,便一脸笑意的向李鸿飞来时的地方去了。
晚上,李鸿飞回到住所,看到欧阳南眯着一双眼在书桌前安安稳稳的看书,直叹还是弟妹厉害,真的是御夫有道啊。
然而事实是怎样的呢?
第二天中午,信差敲响了苏府的大门。
“小姐,姑爷来信了”翠萍一路小进了潇蓉居。
苏瑾听罢,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