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为了发展一段婚外关系了。身边男人的印象分直线下降,季晚开口:“盛总,您在路边停车吧,我想起自己还有些事情,谢谢。”
汽车并没有减速,盛青迟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请你去我们集团挂职,不会影响你工作室的运转。”
车厢里响起一声女人的低笑,轻轻逸出,尾音妩媚。像知晓他的心思。
没由来的,盛青迟的心微微一动。他踩下刹车,车子靠向了路边。
季晚伸手去扣车门,没有解锁。盛青迟开口:“并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进入盛氏集团,我希望季小姐可以考虑一下。”
一张浅蓝色名片递到季晚眼前,短暂停顿后季晚伸手接下。她想的是毕竟自己还在盛青迟的车上,惹恼了他她占不到便宜。
“需要我送你,还是你打车。”
“我打车,谢谢。”
车门解锁,季晚下车离去。
她回国后了解过国内与卢城的环境,知道盛氏集团是著名的大企业,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盛氏集团的总裁面相上是个不喜女色的工作狂,背地里却想发展婚外情。原本今天她挺开心有这种接触大企业的机会,但现在已经十分反感。
她伸手拦下一辆驶来的出租车。
出租车的道路后方,黑色古思特一直跟随到老城区的巷口,车内的人目送季晚回到楼里,直到三楼的窗内亮起一盏灯,才驱车离开。
盛青迟回到临湖湾别墅,偌大的客厅里灯光明亮,他进门便听见儿童的哭嚷声。
迎上前的保姆十分无奈:“盛总,小少爷一直吵着要婉婉阿姨,我实在没办法哄他睡觉……”
“我去看看。”盛青迟走到楼上的房间。
蜘蛛侠立在门口,海绵宝宝躺在地板上,大白的肚子已经黑成一团,小猪佩奇被盛苒抱在怀里。小人儿听见脚步声,丢了怀里的粉色佩奇扑进盛青迟怀中。
“爸爸……”6
“不是跟你说过男子汉吃苦要咽进肚皮里么,怎么又哭了。”
盛苒紧搂住盛青迟的脖子:“程姨把晚晚阿姨的头发弄丢了,我要晚晚阿姨。”
盛青迟知道盛苒说的是什么,前天回到家,盛苒就在身上发现一根季晚的头发,却被保姆当做垃圾给处理掉了。盛苒因此哭了两晚上,盛青迟没想到了今晚他还在不依不饶。
他正要教育儿子,保姆敲响房间的门说:“对了盛总,刚才……小少爷给董事长打电话了。”
盛青迟眸底一沉:“说了什么。”
“小少爷问了他妈妈在哪里。”
保姆走后,盛青迟的手机也正巧响起。他望着来电号码,没有接听,倒是盛苒拿起手机一按,嘟嚷着:“爷爷!”
盛青迟接过手机,语气冷淡:“董事长。”
“我是你爸。”对方的语气同样恼怒,“你也是父亲了,你是怎么照顾小苒的?”
“董事长如果不是问的工作,那我挂了。”
“等等。”对方喘息之后终究妥协,“青迟,小苒的妈妈究竟在哪里?”
男人的语气平淡:“他没有妈妈。”他挂断电话,转回身正对上眼巴巴看他的盛苒。
“为什么我没有妈妈?”盛苒委屈地睁着湿润的大眼睛,“妈妈怎么不要我,我长得不可爱吗?”他没有听见爸爸的回应,扑进了这宽阔的胸膛握着小拳头捶打,“那我要晚晚阿姨,我喜欢她……”
盛青迟搂住怀里软乎乎的儿子:“好,爸爸明天就让晚晚阿姨来陪你。”
夜深人静后,盛青迟望着熟睡的儿子,放轻脚步走出房间去了书房。
他拨通号码,对方打哈欠的声音带着困意:“盛总,您还没睡?”
“帮我查一下,小苒妈妈的信息。”
对方吓了一跳,结巴道:“盛盛总,你不是说决不想知道对方的信息吗?”
盛青迟没有再开口,已经挂断了电话。
四年前,如果说儿子对于他来讲只是件夺.权的工具,那四年后的如今,他的儿子就已经成为了他的软肋。
老街区,巷子里路灯散发的昏黄灯光安静地照进三楼的阳台。季晚拉上窗帘熄灯上床,张茶茶正给她打来了电话。
“还没睡?”她接听后问。
张茶茶说道:“我知道你今天见到温翰了,也知道你现在一定睡不着觉,来安慰安慰你。”
季晚一笑:“我都放下了,哪要什么安慰。”
张茶茶语气一顿:“晚晚,你当初跟温翰怎么分手的?”
季晚抿笑调侃:“你这是安慰我吗,分明是揭伤疤嘛。好了好了,去陪你老公吧。”她挂断电话,明天她要飞去外地,没有精力去想往事。
楼外寂静,季晚却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温翰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起了那段往事。
季父过世后,家庭同样不富裕的温翰全力负担着她的学费。24岁的温翰风度翩翩,追求她时,用律师的严肃说尽了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