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在嘴角一挑。
“单不单干,看看再说。”
听了柳自在的话老盗墓的姚德淳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
一脸戏谑地说道。
“小子,就凭你一个人还想寻墓倒斗?恐怕你十年也找不到。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想吃肉你得有那个能力才行。”
转头对二驴子招呼。
“驴子,咱们走了。”
想不到欺自己年轻,这老家伙居然看不起自己。这令柳自在心里很不舒服。
只见他大声说道。
“喂,老家伙。不瞒你说,我这个人有个犟脾气,别人让我走,我还偏不走了。告诉你,对天月公主墓感兴趣的可不止你一家,也不止你一个团队,我柳自在也有。我还告诉你,这天月公主墓,我挖定了。”
姚德淳被气乐了,完全把柳自在的话当成了笑话。
“行啊,你有本事就搞个团队给我看看。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有人跟我唱对台戏。
你小子敢跟我老人家赌吗?谁先找到天月真冢算谁赢,倘若你你输了,夹起你的尾巴滚蛋,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若是现在认怂还来得及。”
想不到这老家伙这么不是东西,他的话简直令柳自在气炸了肺。
甚至连二驴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给两人打圆场。
“姚伯,自在好歹也算是我兄弟,您是前辈他怎么可能赢得过你,这赌约我看就算了吧,买不成仁义在别伤了和气。”
在二驴子看来,这是一场对柳自在而言的有输无赢的博弈,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很快他们就要找到天月真冢了。
而柳自在还在这里瞎逛,没有一点头绪,胜负高下立判。
“行,我就给你个面子。咱们走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狂妄。”
姚德淳不屑地瞥了柳自在一眼转身走了。
然而身后却响了柳自在嚣张的叫喊声。
“赌就赌,老子还会怕你这老泼皮?”
姚德淳真被气到了,他气急而笑地对二驴子说道。
“驴子,你也看到了,不是伯不给你面子,是这小子自己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找死)。我也没办法。”
开车回到住处,柳自在的心情极其糟糕,谁也没搭理。连黑人乔过来询问也碰了一鼻子灰。
任他在门外敲了无数遍,柳自在硬是给他来个耳朵里塞驴毛装聋作哑。
待怒气平复,柳自在才有点后悔自己莽撞了。
其实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把握,根本就是凭着一时意气。
这下老家伙又是看地势又是查风水的都探查了那么久,自己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怎么跟人家比?
狠狠地拽了拽胸前的那块阴阳玉坠,柳自在郁闷地倒在上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怎么办,自己到底怎么办才好。
难道要跪到人家面前认怂吗?
不,就算打死我也不。
又狠狠地一拽玉坠,一下勒痛了自己的脖子,柳自在心里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柳自在发现发现脖子上被玉链勒出了一圈红痕。
突然柳自在怔住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确切地说是盯着镜子里的那块拇指大小的阴阳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