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来,金玉阁和闾丘墨还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直到一个多月前,我忙于成亲的事,苏玉福下海,清浅一人独撑着金玉阁,闾丘墨趁火打劫,让金玉阁折损了几十万两银子,却又几天前写信邀我入府一叙,说是要与我澄清些误会。
苏玉福道:“此事我看着略有些蹊跷,月前他趁我金玉阁无人,顺走了我们几十万斤茶叶,竟然还有脸说误会,误他大爷的,而且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你外出的时候寄了请帖,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我心道,还好方才把清浅调走了,若不然,她听到‘金玉阁无人’,得多难受。
我心里也同意苏玉福的看法:“那便先晾着他几日吧,派几个人先去探探虚实,若是没有问题,我再赴约。”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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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福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暗探,去闾丘府探听情报,但还没有回来汇报消息。
不过时间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