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意气用事。」止渊高大的身躯靠坐在贵妃榻上,眼里尽是无奈,「啧啧啧,我还真是没见过你那个模样。」
「给他点教训罢了。」雾山神情冷漠,将怀中少女安置于床上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他有阴火在身,又岂会走不出那区区荒原。」指尖抚过少女颈侧的两个小小的圆形伤口,咬了咬唇,深色微微懊恼。
「怎么?咬了又后悔?」止渊挑眉。
「你不是要下山看你那徒弟么?」雾山横睇他一眼,「还不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起身在石桌上放下一个骨白色的小盒,双眸在床上的少女身上流连片刻,止渊低声道:「东西我放在这了。你……不要太勉强。」
「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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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讨厌……你身上……有狐狸的味道……」
「真想就这样永远将你拴在床上,看你还能去勾引谁?」
……
冰冷的指尖,尖锐的毒牙,沉重的威压,带来的却是无法平息的yù_wàng……
「呃……嗯……不、不要了……」双腿被分开至最大,手腕被冰寒的铁链拴在头顶,没有温度的指尖在我身下的花穴间chōu_chā,时而曲起四处按揉,淫靡的水声不绝,蜜液沿着股缝滴落在身下的被单上,化出一片深深浅浅的水痕。
我挺着腰高声哭叫呻吟,却被柔软而没有温度的唇堵住了嘴。
雾山吻得极深,舌在我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侵略,甚至连喉间也不曾放过。我双眼迷离,被迫吞咽着冰冷的涎水,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单靠手指根本无法疏解。
雾山……为何要这样对我?
「二师兄……帮帮我……唔嗯……我、我好难过……呃……」扭着腰去追逐花间作乱的长指,手腕上的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我只能去求我身上的人。
任一头墨发披散在我玉白色的赤裸身躯之上,额间微凸的红痕鲜艳欲滴,狭长的眸紧盯着我颤抖的shuāng_rǔ,低头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舔我充血勃起的rǔ_jiān,忽而以尖牙用力一咬,在我尖声哭叫之时再轻轻舔舐着伤口滴落的鲜血。
托高我的腰身,长指退出花穴,顺着流淌的蜜液滑入臀缝,按在我紧闭的菊蕾之上,「这里……也被碰过了吗?」低柔魅惑的声线自耳边响起,冰凉的舌尖沿着我的耳廓上下游移。
「没、没有……」我紧张得腰身紧绷,本能地躲避着臀缝里作乱的指头,扯动手上的铁链一阵乱响,「二师兄,不要……那里……不要……」
不顾我的挣扎哀求,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轻易突破紧缩着的菊蕊,挤入肠道。
异物侵入的违和感和久违的排泄感令我觉得羞耻异常,生理性的泪水渗出眼眶。长指在我的挣扎中戳刺到肠壁,胀痛令我僵着腰不敢乱动,只得任由他在肠道内chōu_chā开拓着,将蜜液带入其中。
「真乖,」侵入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断流淌的蜜液让他的亵玩变的顺畅,chōu_chā间滋滋的水濡之声越发明显,肠道不停颤抖收缩着裹紧了作乱的长指,低柔的男声带上yù_wàng的微哑,「这样……会有感觉吗?嗯?」第三根手指沿着被撑开的菊蕾边沿缓缓探入。
「求求你……不要玩那里……痛……」胀痛和羞耻感混合着yù_wàng逼得我快要疯掉,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看不清身上的人的脸。
「会痛吗?」雾山俯身舔咬着我的唇,「痛了……才能让你记住,痛了,你才不会再胡乱勾引野男人。」
「我没有……」我委屈得流泪,「二师兄,我没有勾男人……」
「说谎的小东西,」三指撤出,换上一个粗壮坚硬的物事,顶压在微张的菊蕾之上,「浑身都是狐狸的骚味,还敢说没有。」说话间下身一沉,冷硬的阳物破开紧窄的菊口,侵入我的肠道。
肠道被硬生生撑开,紧紧裹住入侵的粗长阳物。我像脱了水的鱼,大张着的口中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泪水像脱线的珍珠不断滑出眼眶,渗入发鬓间,铁链被扯得绷直,紧绷着挺起的腰在尖锐的疼痛中不断颤抖。
抚过二人的交合处,勾画着我被撑得脆弱苍白的秘处,「真美……」雾山紧盯着我双腿间的风景,骨节分明的手往上移动,在我的惊叫声中捅入花道口,长指曲起用力抠挖。痛楚与ròu_yù交错,花穴涌出大量的蜜液,被越发深入的粗长肉物带进菊穴深处。
「好痛……撑裂了……求你…呜………痛……」我有气无力,轻声重复着告饶的话语,小腹、股间及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抽搐,菊穴强烈的疼痛与麻痹感、逼人的耻辱感让我几欲昏迷,但深入花间的长指按压在子宫口上的剧烈快感却让我的身体保持着清醒。
被长时间的chōu_chā的菊蕾和一直被拘束着的手腕都再无知觉,我早已无力哭叫,身上的人仍在不知餍足地挺动着窄腰,直到肠道内被灌入大量冰凉的jīng_yè,我才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嗓子麻辣辣地痛,哭得太过,早已说不出话来。
随着尺寸惊人的yáng_jù撤出,被撑成圆洞的菊蕾一时间无法合拢,浓稠的白精混着些许鲜红,随着被摆弄的动作汩汩流出。
盯着我下体的狭长双眸微微眯着,玉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将我的双腿并拢,单手圈住我的两个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