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顿了顿。
她不就明理,等着他下半句呢,结果这人,就用一副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她,“说啊,吊半句,会急死人的。”
陆沉远想说,如果只看脸蛋和身材,那就不见得能等到她的出现。可当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她如水的眸子璀璨生辉,光彩夺目,他说不出哪里喜欢她,搁在娱乐圈甚至他身边都不炸眼,但却总会印在他脑海里。
他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的额头,鼻翼,樱唇。
他拥着她,力道有些紧,锢得她胳膊生疼。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像着魔似的,心里全是她。
有些人不知哪里好,就一眼,却永远忘不掉。
男的,陆沉远不同意。
女的,盛佳予不同意。
最后两人几番辩论过后,商定找两个阿姨,后期还要有育儿嫂。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盛佳予去做产检,又叫上了图子歌。
图子歌这次如愿怀了个闺女,把她美的,要不是周凌川压着她,她能上天。
等她产检做到一半,盛佳予问了医生:“男孩还是女孩?”
私人医院,又是关系户,自然不会怠慢,医生看向她,和蔼笑着道:“恭喜你啊,男孩儿。”
盛佳予扬着的笑脸一顿,末了,笑了出来:“男孩子女孩子都好,都好。”
她其实也想要个女孩,但这事不由她说得算。
但图子歌说了,如果生个女孩儿,等着争宠吧。
她又不会跟自己孩子争宠,但想想,后来,他宠闺女的时候,她真吃醋了。
图子歌耸肩:“我家周小沐的媳妇没了,来了个兄弟。”
盛佳予问医生:“确定是男孩,有没有可能是女孩儿?”
“如果我检查出错,翻盘的机会还是有的,但,还是相信我吧。”
两人从医院出来,口罩眼镜,藏得严实,她们两个都是名人,被人逮着,又要大肆做文章。
孕期反映,还是很强烈,盛佳予吃不下东西,吃点吐点。
陆沉远在这段时间,没再回美国总部,而是专心留在北京陪她。
她吐完之后,漱了漱口。
陆沉远在旁边扶着她的肩膀,眉头紧锁,“小予,你受苦了。”
“怀孕都这样,图图三个月前也一直在吐,最近才好。”
“饿了吗,让李嫂煮点粥?”
她摇头:“吃不下,我还是喝点水吧。”
扶她坐好,他给她端来水,指尖揉了揉她的发丝,“你又要读博,又要代课,所以一直没想这么早生孩子。”
“图图说了,再不生,你就老来得子了?”盛佳予说完,坏笑的偷瞄他。
而后者,脸色一沉,“嫌我老?”
盛佳予哧哧傻笑,冲他伸手讨抱。
他坐下来,回拥着她。
“你是想现在办婚礼,还是以后再补?”陆沉远问她,其实他并不在意婚礼,只是不想让她落下遗憾。
“以后再说吧,现在太难受,完全不想动。”
他点头:“也成,不过有样东西,我要给你。”
他拿出一个锦盒,盒子打开,一枚戒子,戒指上的钻石,璀璨好大一颗。
盛佳予都惊到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
“这个早准备了,一直想着,等婚礼那天,再戴在你手上。”
他拉着她的手,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她眼睛放亮,看着眼前这颗超大号钻戒,“多少克拉啊,太大了。”
“九点八。”
盛佳予要说对这东西,没什么太大感觉,但他送的,她就特别喜欢。
无论他送她什么,她都当做珍宝一样,细心又珍惜。
“这么沉,打麻将都坠得慌”她眼底有水气,却半开着玩笑。
***
盛佳予的胎儿与图子歌正好相差一个月。
两人经常一起聊育儿经,图子歌生过一个,有经验。
五个月的时候,盛佳予的肚子开始渐渐显怀,偶尔她也会想像孕妇的神态,一手托着腰,像企鹅走路。
图子歌说她,还没到时候呢,孕后期,真叫企鹅走路。
陆母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关心她的身体,每次来时,都是喜笑颜开。她盼孩子,已经盼子多年,现在做梦都能笑醒。
开春之后,她在家闷得慌,就跟图子歌,带上几个人,去狂街。
全副武装起来,没记者跟,基本没人看得出来她们。
婴幼儿用品,小衣服,小帽子,襁褓,每一件都爱不释手。
“欸对了,你生周小沐之前,是不是你家周二哥事先知道是男孩儿了?”
“早知道了,见天儿看我一副花痴样闺女样,后来想想,想揍人。”
图子歌一直念叨是女孩儿,只是几次忽略,周凌川那句,你确定?
“男孩子女孩子都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