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祭轻啄了一下某人的樱唇,笑着答道“好。”
梵舒雅愣了愣,自己说的这么认真,这货只会了个好?
见她在发愣,东方祭叹了口气,这傻丫头“雅儿怎么了?想继续刚才的事情吗?”
温热的气体毫无征兆的在梵舒雅耳边引起一阵轻颤,梵舒雅一把推开一脸坏笑的男人。伴随着一声怒吼,东方祭就已经被轰出了里间。东方祭看着眼前的木门,薄唇勾起一抹无奈“雅儿,可要快点更衣,再过一会儿陛下就应该到了。要是觉得有什么不便,在下可以代劳哦。”
“滚!”
东方祭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直接走出了寝宫。东方祭一路向前,直到拐进了一处幽静的小院才停下脚步。妖冶的脸上早就没有了那温柔宠溺的笑容,剩下的,只有那彻骨的寒意。明明只是初秋,但他却冷如寒冬。
“主人。”一身紫衣的女子恭敬的半跪在东方祭身边,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那名女子正不停的颤抖。
东方祭仿佛并不知道女子的到来,只是低头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
“听樱,本尊应该说过如果她有任何差池你就不需要存在了吧。”
“是。”听樱内心是崩溃的,跟着殿下的时候是真的连只苍蝇都没有接近过她啊。殿下为何突然如此她也不知道啊。
“听樱说说看你想怎么死?”毫无感情的声线宛如死神一般在宣布着死亡的消息。
听樱咬咬牙,想了想“请主人处罚。”
“罚?自然要罚。回去领一百煞灵鞭吧。”东方祭的神情一直都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罢了。
“啊?”听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抬起了头,一百煞灵鞭虽能要了她半条命,但也还是不会死的啊。主人怎么就放过她了呢?
“有意见?”
“没有。谢主人不杀之恩。”
“你该谢的不是本尊,如果不是那小丫头你早该死了。”
“是。”
“回去让宫里的人停下手中的事,通通都给本尊去找鬼医。本尊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如若本尊看不到鬼医站在本尊面前,本尊不介意把你们都扔去喂狼。懂?”
“是。”听樱抖了抖,她知道主人在乎殿下,可是现在主人为了殿下不惜对他们下尊令。可见主人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滚回去,让络瀚过来保护她。”
“啊?可是。。。”
“滚回去。”
“是。”
听樱离开后,东方祭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看雅儿的反应凤君一定是知道的,按照凤君对雅儿的宠溺程度一定不会放任不管,那也就是说连神医都救不了雅儿。到底是哪个嫌命长的向她动手。
东方祭垂眸,眼里的杀意越发浓郁。龙有逆鳞,原本他的逆鳞只有他父妃,但现在,那个给了他温暖,给了他希望的少女,成了他最大的逆鳞。
寝宫内,梵舒雅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里衣外面披着件红色的纱裙。如墨般的长发并没有挽起,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小巧的玉足并没有穿上鞋子,就这样豪迈的到处乱逛。
梵舒雅侧躺在软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放在腿上。清澈的桃花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
突然,白昼的声音在梵舒雅身侧响起。
“嗯。”梵舒雅依旧慵懒的躺着,对于白昼的出现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白昼琥珀色的眼眸看着眼前那妖媚慵懒的少女,原本满眼的寒霜现在也染上了一层暖意。
“主子,紫珠传回消息在白启发现了鬼医的踪影。”
“哦?”梵舒雅原本低垂的眼帘也抬了起来“那老头在白启做甚?”
“属下不知。”
“嗯,楼里的事情怎样了?”梵舒雅也没有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而是话锋一转问起了无忧楼的事情。
白昼皱了皱眉,他原以为主子会继续追问关于鬼医的事,没想到主子会问起楼里的事“一切正按计划进行。红宥也已经开始接管醉梦搂的事情了。窃风楼交给青穹打理,最近的生意也开始越来越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
“医馆那,绿岩一直都不肯去。”关于这点,白昼很是头疼。那小子宁愿受罚也不肯接手医馆的事。
“哦?白昼,你这老大当得够失败的啊。”梵舒雅戏谑的看着白昼,其实她早就知道白昼会让绿岩接管清世堂,只是没想到那小子这么倔。
“请主子处罚。”
“你当然要罚,作为老大这些小事都做不好当然要罚。去,回去让将鬼医的详细资料给我弄来。听清楚是详细,详细懂不懂?”
“是。”
“还有,回去跟告诉绿岩,就说是本楼主,他老板我说的,要是他再敢不乖乖听话我就把蓝钊调到我身边全天候贴身服务本楼主。他就别指望能让蓝钊看他一眼了。”
“是。”白昼宠溺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梵舒雅,绿岩的死穴就是蓝钊,蓝钊有多喜欢,多崇拜主子这是整个无忧楼都知道的事。要是真让蓝钊跟着主子,绿岩还不得哭死。
“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白昼走后,整个偌大的寝宫就又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一开始她就嫌麻烦,所以只允许小荷一人进入她的寝宫。所以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梵舒雅又恢复了刚才的模样,眼帘低垂,修长的手指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