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吓吓她。”季念嘴上应着景色的话,眼里波光暗转。
在季如秋心底没有防线的时候,她试过催眠季如秋,可是季如秋居然抵抗住了她的催眠。
她之前似乎一直小看了季如秋,季如秋没有这么得简单,季如秋的心里,肯定有着很深的秘密,若不是因为那道防线太重,不至于会抵住她的催眠。
景色回想着之前看到季如秋样貌的样子,一时间噗嗤一声笑出声,季如秋如此在乎美貌,现在变成了秃子这打击对她得有多大。
她虽然见过季如秋大把大把掉头发的狼狈模样,可是还没有见过季如秋全秃的样子。
“哎,季如秋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会突然间秃顶?”景色好奇的开口。
要是让她知道谁害的季如秋秃顶,她一定送两只大猪蹄去好好感谢那个人。
季念听闻景色的这句话,目光慢慢悠悠的朝北冥随风看去,季如秋的事情和北冥随风一定脱不了干系,不仅和北冥随风脱不了干系,就是和松果宝贝也脱不了干系。
北冥随风倒是不避忌季念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让季念看着,就是他做的那又如何。
“好了,色色你下来够久的了该上去了。”北冥随风容不得景色说不,一个弯腰,将景色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顺带丢给季念一个眼色。
景色哭丧着脸被北冥随风抱在怀里,她还没有好好的感受阳光就遇到了糟心的人,现在居然就要回病房了。
景色纵使心中有千万种不满意,在触及到北冥随风紧抿着嘴唇的时候,她沉默了,将脑袋靠在北冥随风的怀里,任由北冥随风将她抱着回到病房。
季念看着北冥随风抱着景色离开,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能省事,就这么将季如秋和景松交给她了。
季念轻点着下巴,一条条坏主意从脑中飘过,正好她心情不好,找人来发泄发泄,首先应该怎么对付季如秋和景松呢?
赶出这个医院如何?季念微笑着,朝孤展的办公室走去。
那一边,保镖一直将景松提出老远的地方,才像扔垃圾一样,将景松扔在地上。
“哎呦。”景松另一只手没有骨折的手,重重的撞到了地上,景松忍不住惊呼一声。
保镖居高临下的看着景松,“怎么又是你,我早就和你说了,不要来纠缠我们夫人。”
保镖鄙夷的看着景松,在外边等不到夫人,居然还找到花园里来,看样子他是真的盯上景色了,保镖想了一下,从兜里摸出手机,打电话给了神经科的护士长。
只当景松是真的神经病,之前没惹到夫人就算了,现在冲撞了夫人,这万万不能留着了。
保镖只想赶紧解决这个麻烦,然后去告诉北冥随风,景松之前就企图在病房前预谋不轨的事情了。
“兄弟,走吧。”保镖对另一名保镖说。
另一名保镖惊讶了一下,“就这样不管他们了吗?”
“我已经叫了护士长过来,那再等等好了。”保镖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递给另一名保镖。
另一名保镖接过香烟,从里边拿了一根出来,摸索出打火机点燃,吸了两口,将烟吐在景松和季如秋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季如秋咳嗽了几声,以狠毒的目光瞪着保镖。
现在就是几个保镖居然也能欺负到她,想到这里季如秋就气的肝疼的很。
季如秋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下内心的怒火,拇指在食指上边的戒指摩挲着,在刚刚被季念和景色讽刺的时候她几次三番的想要按下戒指上的按钮,可是她最后还是坚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