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人一番搜寻闹腾下来,结果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
真是怪事,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即不会上天,又不会钻地,怎么会找不到呐。由此来看,即便他们不是福居,也一定不是什么好鸟,不然,他们不会躲藏起来的,自己应该怎么办呐,继续找,还是走呐?
王安针对眼前的情况,心中由于不能确定缘空二人就是福居二人,生怕丢了西瓜,而捡了芝麻呀,一时间,自不知如何才好,随机便向耶律东,西二人征询了过去,“两位耶律大人,你们看这事,咱们怎么办啊?”
耶律东,耶律西二人针对一无所获,自也是困惑不解,猛然面对这棘手难办之事,一时间,自也不知如何办才好,沉思了片刻,随着便又将问题推了回去,“王大人,师傅让我们跟你来,只是全力协助,至于如何行动,这个我做了不主,再则你是指挥官,你说怎么办,我们决无二心,定会听命执行的。”
王安当见二人没有主意又把问题推了回来时,随机便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两位耶律大人,由于咱们没有找到他们所说缘空这个人,至于他是不是福居,这个咱们无法确定,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宁可看过不是,而不能错过不看。我的意思,咱们留下一少部分兵力,在这里看管监视,而其他人继续往前搜索,等和你们师傅耶律无畏他们会合后,再回来接应,你们看我这主意行不?”
耶律东,耶律西当见王安很有心计,自觉可行后,立刻便赞同道:“这主意当然好了,那你打算留谁在这里呀?”
王安道:“这个嘛,我正在考察,还没有定下来,怎么,你们有合适的人呀?”
耶律东,耶律西二人早已身心疲惫,闻听后,立刻毛遂自荐,自告奋勇道:“王大人,我们意思是说,如果你还没有合适人选的话,我们两个留下来如何?”
王安正巴不得他们留下来,当闻听后自是心喜,立刻便同意道:“两位耶律大人,这当然好了,只是太委曲你们了。”
耶律东,耶律西两人异口同声道中:“那里,咱们不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这理所应当的,说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两位耶律大人,即然你们愿意留下来,主管这件事,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我安排去了,”王安自已经想好了寻找捉拿之策,刹时,转身便招呼叫喊方丈智远去。“智远老和尚,你过来一下。”
却说主持智远正为不知结果如何而忧心忡忡,忐忑不安着,猛闻招呼,自不知什么事,急忙便走了过去,开口道:“王大人,您叫我什么事呀?”
王安面无表情道:“智远老和尚,我们搜查的结果,你都看到了吧。”
智远自不知其叫自己过来什么事情,无奈地被动道:“王大人,都看到了。”
王安刹时,虎着那张眉粗眼小,鼻尖口大的脸,皮笑肉不笑,直截了当道:“智远老和尚,即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现在呐,我由于前面还有事,需要要离开这里,但是为了找到缘空二人,看看是不是我要抓的人,特让耶律两位大人留了下来,继续搜查,但是,由于我带人走后,他们人少你们庙大,根本照顾不过来,故此,我命令你派人协作抓捕缘空二人,对此,你没有意见吧?”
主持智远万没有想到王安竟然会想出这个鬼主意,要自己负责搜抓缘空二人,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刹时,急忙摇手拒绝道:“王大人,这不行的,要知我们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对凡间世俗的闲争乱斗,自决不参与的,现让我们做这些与我们佛家修行无关之事,这不仅不合适,而且我们也没有做过,也不会干的。”
王安猛闻,自是怒恼,立刻便恶狠狠道:“什么与你无关,实话给你,根据地域管辖的遍在说来讲,人只要在你的地界上,不管他发生了死亡伤残,还是偷盗抢劫,及其他任何事,皆归你负责的,所以说,现在你必须把这个人找出来,交给我,否则,便以窝藏包庇罪论处,明白不?”
智远闻言,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辩解道:“王大人,你如此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要找缘空他们,我们又不是不配合,只是你没有找到而已,再则说你又不能断定他们就是你要抓的人,怎么就说窝藏包庇他呐,你可能胡说乱讲,冤枉好人啊。”
“行啦,不要给我说那么多了,无理辩解了,我不吃那一套的,现在你们必须配合找到缘空他们,否则,我便以窝藏包庇钦犯之罪,灭了你们,放火烧了这封禅寺,智远老和尚,你要不是不相信的话,那就试试,我王安虽然是个赌徒,但一向说话是算话的。”王安黑着脸,恶狠狠,没好气地威吓道:
主持智远眼见其怒形于色,深怕这些做官的变脸比翻书都快,沉思了一下,决定先退一步在说后,刹时,忍气吞声道:“王大人,如此,那你让我们怎么配合你?”
王安恶狠狠道:“怎么配合,即然缘空他们躲藏着不出来,那你就把所有的僧人组织起来,十人一组,划片分段在这寺院里,来回巡逻,只有发现缘空他们身影,就立刻喊叫,并上前捉拿捆绑他们,明白不?”
智远一边答应,一边据理力争道:“这我明白的,王大人,不过,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