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德柱接到召见后,自不迟缓,立刻便往大殿走去。当他进得大殿,一眼看到王安也在殿上时,心中虽然有气,但自知此时决不是发火之时,刹时,自假装没有看到,随机便行起三拜九叩之大礼去。
那石敬瑭当看到赵德柱完好无缺时,自诧异不解,立刻便问询了过去,“赵德柱,那王安刚才讲,你被那福居抓走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却说赵德柱在路上,早已想好对策,他从地上站起身后,面不改色,心平气和道:“皇上,他王安那是胡说,微臣根本没有被那福居抓到的,而是他王安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至使福居逃走后,害怕惩罚,故意编造谎言,躲避惩罚的。”
“什么?”石敬瑭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转头便向王安看去。
那王安自也早已看到赵德柱上殿来,正冷笑着看着赵德柱如何回答,猛然听到其指责自己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时,自在也沉不住气,立时便跳了出去,大声斥责道:“皇上,他胡说,事情的经过,就是我开始所说的那样的,皆因他贪生畏死,令我们让路,才让他福居逃走的。”
赵德柱自不认可,立即便反驳了过去,“王安,你才胡说呐,都是你贪生怕死,畏畏缩缩,临阵逃窜,才让那福居逃走的,要不然,他福居是根本逃不掉的。”
石敬瑭面对二人的争吵,自是诧异不解,一时之间,自不知二人谁说的是真的也,为了弄清查明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刹时,便开口打断二人的争吵,吩咐道:“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赵德柱,你说说吧,事情是怎么样的?”
赵德柱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奉旨出城搜寻时,在城南赵村发现了福居二人,于是乎我便指挥刘顺,张力,赵勇他们四人围攻了过去,不想,他王安遭到福居二人的猛烈攻击后,其不说带领部下拼死抗争,反而在大家皆拼死围攻的情况下,竟然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至使福居二人逃跑,抓捕失败。我本想重责严惩与他,没想到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先到这里状告起我的不是来,这真是、、、、、、”
王安闻言,自不认可其说法,不等其讲完,立刻便势不两立,针锋相对地反驳了起来,“赵德柱,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遭到擒抓后,为了保命,命令我们让路,才至使福居逃走的,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说我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你可真够阴险、毒辣的,告诉你,我手下弟兄都可以做证的,你是赖不掉的。”
赵德柱自也不甘示弱,立刻便以牙还牙,以毒攻毒地驳斥了过去,“王安,你个疯狗,瞎叫什么,不要以为你有人证,我就什么没有,告诉你,刘顺,张力,赵勇他们都可以证明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这件事的。”
王安闻言,心中自是气恼也,“赵德柱,你卑鄙无耻。”
赵德柱也不示弱,立刻便针尖对麦芒地回应了过去,“王安,你才卑鄙无耻呐。”
两人自是方枘圆凿,格格不入,水火不容,刹时,自也不管在金殿之上,便摩拳擦掌,针尖对麦芒,以毒攻毒,以牙还牙,针锋相对,高呼大叫着,口无遮拦地各说各的证据,互相指控,争吵谩骂了起来。
“、、、、、、”
却说石敬瑭本想从二人的互相指证中,找出谁放走了福居,而后对其严惩不殆,自万万没有想到,两人说来道去,竟然越说越不像话不说,而且还如同街皮无赖似的,在金殿上,就差没有动手打起来,口无遮拦,出言不逊,互相破口大骂起来时,自是恼怒生气也,立时便大声斥喝了过去,“你们两个干什么,难道不知晓这是什么地方嘛,竟敢在我金殿上谩骂,不想活了吧?”
赵德柱,王安两人猛然闻声,深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自吓得面如土色,脸无血丝也,立刻便噤若寒蝉,默不作声,停止了叫喊与谩骂,扑通一下,便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求饶起来。
石敬瑭面对着二人语无伦次地求饶,没好气道:“好了,不要求饶了,你们说吧,放走福居这事,到底是谁的错的呀?”
两人闻言,自谁也不肯承认放走福居这件事也,几乎同时各自抬手,毫不迟疑,义无反顾地,指向了对方去,“皇上,那一切都他的错。”
“如此这样的话,那你们两个都没错,这一切皆是我有错了?”
“皇上,微臣,绝无此意的。”
“我谅你们也不敢的,”石敬瑭自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眼见二人互相推诿指证,皆不肯承认是自己的过错时,一时间,自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沉思了片刻,刹时,转身便向宰相冯道等众臣问了过去,“众爱卿,你们看,他们两个这事,如何处理呀?”
那宰相冯道,兵部尚书韩恽等众臣针对赵德柱,王安二人互相推诿的争吵,自稀里糊涂,迷迷瞪瞪,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也,当猛然遭到问询,一时间,自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