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正回客店的路上,猛然遭到拦截,自感诧异不解,当见来人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前来捆绑自己时,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闪身便躲开后,随机便大声斥喝了过去,“你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王水怒声斥喝道:“我是谁,臭和尚,你站稳听好,爷乃皇宫大内侍卫姓王名水,今奉契丹国公使耶律敖飞之命,特来捉拿与你的,今日里乖乖跟我走,倒还罢了,否则,爷的这把钢刀,它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福居闻言,顿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说一定是自己打了那耶律敖飞后,这小子不甘心,奏报到石敬瑭那里后,石敬瑭为了给他的洋主子出气,便特意派出他的大内侍卫,四处寻找捉拿自己的,面对其虎视眈眈,自还有些不解也,刹时,便问了过去,“王大侍卫,让我跟你,这很容易的,但是你必须得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才能我走的。”
王水自不当作一回事,傍若无人、不可一世道:“好,爷今天开心,就满足你的要求,说吧,有什么问题?”
福居眼见自愿回答,心中自是暗喜,随机便对自己关心之事,提问道:“其一,王大侍卫,即然你自称皇宫大内侍卫,那你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呐?”
“对于这个问题嘛,爷这里有皇帝亲自发给的腰牌,它就可以证明爷的身份的。”王水说着便从腰间亮出了自己的腰牌来,“你看,不假吧?”
福居抬头看了一眼,当见是真的后,随机自我原场道:“原来你真是皇家大内侍卫呀,我还当你故意欺诈、诓骗我呐,如此说你就是靠它来回进出皇宫的了?”
王水洋洋得意道:“那是,现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是啊,现在相信了,其二嘛,王大侍卫,我不明白,你怎么就断定我就是那打那耶律敖飞之人呐?”福居道:
王水明目张胆、肆无忌惮道:“对于这个问题,和尚,说心里话,我不能断定你就是那个打公使之人的,但是,不管你是不是那个人,都必须跟我走的。”
福居冷笑道:“王大侍卫,你如此说的话,其三嘛,那我就奇怪,即然你不能证明我就是那个打耶律公使之人,你却为何要带我走的呐?”
王水目空一切道:“和尚,对于你这第三个问题嘛,实话给你说,在我们开始寻找捉拿你的时候,早已经下了命令,是不许僧人以及光头秃顶之人上街行走的,所以说不管你是不是,现在都必须跟我走的。”
福居针对其咄咄逼人、不可一世之气势,毫无畏惧地冷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王大侍卫,假如我要是不跟你走的话,你将怎么办呐?”
“不跟我走?”王水愣怔了一下,跟随而道:“臭和尚,即然你非要我动手,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拿着手中铁链,便上前锁绑福居去。
福居针对其早已想好对策,眼见其上来,自不惊慌失措也,刹时,一招偷梁换柱,弄虚作假,“唉,王大侍卫,你身后是谁呀?”抬手便指了过去。
那王水正要捆绑福居,猛闻后,自还当有人赶来,禁不住停下脚步回头便看了过去。
且说福居正巴不得王水回头去看,当见将其上当后,心中自是暗喜,说时迟,那时快,飞步上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伸手一掌,便将王水打倒在地,且不等王水明白从地上爬起,拿起他丢在地上锁链,便捆绑住了王水,随着捡起钢刀便逼了过去。
王水自没有料到结果会这样,自是吓坏了,立时便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起来,“和尚,不、不、不,爷、爷、爷,你千万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杀了我就等于杀我全家也。”
福居持刀威吓道:“好了小子,少给我说那么多废话,只要老老实实听说,服从我的命令,我不会杀你的,但是如果你敢耍滑头的话,那就另当别说了。”
“不敢,不敢,决对不敢的。”王水自生怕其一怒杀了自己,连连答应着,一时间,自不在有任何非分之想也。
“起来,跟我回客店去,”福居说着抓住其后领脖,便将王水从地上提了起来,而后一手拉着铁链,一手紧握着钢刀,威逼着王水便回悦来客店去。
那王水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在钢刀的威逼下,自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行走中,虽也有几个路人忽忽经过,但自也不敢吭声求助,更不敢挣扎反抗也,只得乖乖地向悦来客店走去。
悦来客店内,由于天已经大亮多时,所住房客几乎皆已出门,里面自是没有什么人,很是安静也。
话说福居押着王水进了自己房间,让其在板凳上坐下,回身关上房门后,将王水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搜寻了出来后,随机便向王水问询起他们大内侍卫,以及皇宫的情况来。
王水为了活命,自是问啥说啥,毫无保留,不仅把自己的事情全盘都讲了出来,就连晚上石敬瑭要在后宫御花园里,喝酒赏月之事都讲了出来。
且说福居当查明问清了皇宫及大内侍卫的情况后,他原本计划先渡过护城河,然后,在翻城墙,寻机进入到皇宫。当根据王水所说的情况,自己完全可以冒充王水混进皇宫,进行刺杀时,心中顿时便决定改变了主意,随机便扒脱起王水的外衣去。
王水心中自不明白福居为何要自己的衣服,即不敢多问,也不敢反抗,急忙便按照吩咐,慌忙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