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告别洪大鸣后,本想走河阳桥到黄河北去,不料,由于风大雪猛,且天黑路生,刚走出十多里,便迷了方向,找不到东西南北了,无奈之下,行走中当寻看到一个破窑洞后,决定天亮问明了路径,再行赶路的他,也不管里面脏稀稀的、破烂不堪,柴禾乱码便钻了进去,将里面随便胡乱收拾了一下,便栖身躺倒在柴堆上休息起来,迷迷糊糊中劳累疲乏的他竟不知不觉中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然而,正当他拥梦酣睡之时,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伴随着低低的细语把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抬眼发现是五、六个破衣烂衫的乞丐,惊慌失措、气喘吁吁地在窑洞口前,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左右为难时,自是有些诧异和奇怪,忍不住便问道;“唉,几位,你们站在那里怎么不进来啊?”
那几人只顾在讲话,根本没有注意到里面还有人,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一时间自是惊恐万状,大有想跑之状,当看清乃里面的人与自己无二时,这才闪身走进了窑洞里,并唠了起来;“你刚才猛然开言,吓了我一跳,我当是官兵呐,原来是自己人啊,老兄,你躲在这里安全吗?”
“什么安全不安全,怎么啦?”
“怎么老兄你还不知啊?官兵现在正到处抓咱们的,如同疯狗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是乞丐、见人就抓,把人抓得自是路断人稀、隔年害怕。”
“他们为什么要抓咱们乞丐啊?”
“这个,据说要抓什么杀人放火的逃犯,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闹不清楚。”
福居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在细问、一定是逃走的和尚报告了官府,官府为了抓到自己,才大抓特抓乞丐的,解铃还需糸铃人,看来,自己不把这事办利落是不能走的,正当他沉思默想时,一声臭骂在窑门外响了起来,不用看便知,一定是官兵寻着他们几个的脚印找到了这里,当他抬眼看到那几人吓得四处躲闪时,“几位,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他们动不了你们半根毫毛的。”宁可自己流血、也不愿别人流泪的他安慰着,闪身便走出了窑洞。“臭要饭,我让你逃。”不料,他刚以冲出窑洞,雪光刺得他还未看清四周的情况及来者,随着一声喝骂一条鞭子便劈头盖脸打了上来,他自是吃了一惊,急忙闪身便避到一边去了,眼睛急忙便闪闪闭闭适应了的光亮,当看清了来者是八、九个身骑快马官兵时,指着那领头者便厉声喝问起来;“你要干什么呀?”
“干啥,你说老子干啥,”那领头之人一马在前,面对着他的发问不可一世地怒骂着、挥鞭便照着福居头上抽打过去。
福居万没有料到他如此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心中之无名怒火“腾地”一下便燃了起来,怒吼一声,“你给我找死,”伸手抓住鞭梢,用力一拽便将那人的鞭子给夺了过来,而后抬手一鞭便将那人从马给抽了下来,随机便不分雨点地抽打上去。
跟随着的众兵丁眼瞅着自己的头领在雪地里打着滚杀猪似的嚎叫,自不会站着袖手旁观,刹时,大叫着纷纷从马上跳下,便向福居围打了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挥动手中鞭子一个“横扫千军”便将围攻上来的众兵丁打了人仰马翻,躺倒在地翻腾打起滚来,面对横躺竖卧的众兵丁他抬腿照着那头目又乱踢了几脚后,便怒骂着发了话;“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敢对大爷发横,真是活腻味了,我说什么人让你们抓乞丐的?”
“回大爷的话,回洛城守备黄玉德及朱汉宝两位大人。”
“什么时间开始抓的?所抓之人都关到什么地方了?”
“天亮不久才开始的,所抓之人都在回洛城的粮仓内。”
“小子,现在我放你们回去,你们要立刻通知朱黄二人让他们停止抓人,并放掉所抓之人,而后在告诉他们,普济寺的一切都是我福居所为,与别人无关的,有本事的话就来抓我好了。”
“不敢,不敢,不敢。”
“什么不敢,让你说你就说吧。”
“是、是、是,我一定遵命行事。”
“小子,而且从今往后你给我记住了,倘若再敢依权仗势、欺压良善、胡作非为,我定会取你项上人头的。”
“是、是、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滚吧。”
那人己领略他的风采,自是生怕他反悔在打自己一顿,刹时,急急便连滚带爬,慌慌如受惊兔子般,拉过自己的战马慌乱中连上了四、五次才夹着尾巴向东而去了。
那些兵丁们也不是傻子,不等福居发话便跟随着一个个翻身上马追赶去了。
那五、六个乞丐眼瞅他三下五去二便打走了官兵,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刹时,便从窑洞里走了出,道谢来。“好汉兄弟多谢了,要不是,我们今日就完了。”
“谢啥,举手之劳,这算不了什么的。”
“好汉,你贵姓大名,如何称呼啊?”众乞丐自是称奇感激。
“我就是他们要抓的人,这地方己经不安全了,你们快走吧,有事我会帮你们的。”
“谢谢,谢谢,你也要多小心啊。”众乞丐拜谢应答着,刹时,便往南而去了。
雪早不知什么时间停了,风也不知什么停止了,除大地一片白皑皑外,自是在无其他了。福居抬头看了看不阴不晴无有阳光的天空,己分清方向,但却弄不明白时间的他犹豫了一会儿,回身走进窑洞将随身所带的干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