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艳正为福居的出去焦急担忧地,一见其安全而来,自是欢喜,立刻起身便从躲藏地走了出来,并关切地询问道:“恩公,你可回来,真让我好担心,怎么样,此番出去找到你妻子啦嘛?”
“谢谢你关心,春艳姑娘,我妻子已经找到了,她就关在兴圣宫的西跨院里,”
“是嘛,那太好,恩公,可现在官兵正到处抓你,那你打算怎么营救她出来呐?”
“这个,我正在考虑,你饿了,春艳姑娘,这是我回来路买的火烧与牛肉,你先打打点,等天黑的时候,我便送你回家去。lt;gt;”福居说着便将手中的牛肉火烧递交了过去。
春艳接了过来,拿出了一个夹着牛肉火烧后,随机包好便又递交了回去。
“春艳姑娘,一个够嘛,”
“恩公,我饭量小,这一个就足够了,”
“好吧,你先吃着,渴的话这里有水,我周围看一下。”福居说着寻了个地方,将火烧牛肉挂在一面墙上,而后,转身便往周围观看起寺院四面的情况去。
整个寺院占地有二十多亩大,但由于不知什么原因,不管是钟楼殿宇,还是经阁僧堂,方丈廊房,皆已崩损倒塌,蜘蛛网到处皆是也,破败之极,令人无法言喻也。
福居一番寻看,熟悉了寺院周围的情况后,眼见天已完全黑暗下来后,随机便护送着春艳,出了山门往其家的路上走去了。
春艳家离寺院并不是太远,两人很快便到其家门了,其家共有四人,其父母及一个哥哥,正在家中为春艳的被抓之事而怨声抱恨着,当猛见春艳欢蹦乱跳回来时,自是心喜不尽,当闻知福居乃她的救命恩人时,自更是感激不尽也。
福居面对其感谢一番谦让客套,嘱咐春艳往后当心后,又少稍停留了片刻,随机便离开了春艳的家门,独自一人不慌不忙前往兴圣宫那里营救妻子朱宝珍去了。
街道上,黑黑暗暗,漆黑一团,除不时有巡逻的兵丁走过外,不要说人影皆无了,就连寻食的野狗也都很少也。漆黑的夜空里,忽明忽暗的月亮在乌云里飞快穿梭着,如同捉迷藏似的,自是搅得人心不安也。
福居一声不吭,耳闻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独自在无人的街道上,穿大街走小巷,飞快地往兴圣宫走着,不一多时,便来到兴圣宫的大门前的不远处了,停下脚步的他随机便警觉地向大门前看了过去。
兴圣宫的大门已经关闭,灯光下除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敬卫,四个人在站岗值勤外,已没有白天那种人来人往的喧闹景象了。
福居转身又对宫门周围的情况查看了一番,眼见除了那四个岗哨外,别无其他人时,悬着的心不由便放了下来,沉思了片刻,有了除掉四人的主意后,刹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他自也不管才二更天,便一摇三晃,踉跄着脚步,便向那四个门卫走去。
那四个岗哨正为摊上这倒霉的值班而胡扯着,猛见有人一摇三晃、哼唱着小曲,朝自己这方走来时,不仅没有警觉戒备,反而看作了一件希奇之事,一个喜欢与人开玩笑的军士与其搭腔开起玩笑道:“嗳,哥们,我说你在那里寻欢作乐了,怎么喝得这么醉啊?”
福居说谎诈骗道:“哥们,你问我,不告诉你,我、我在那边赌钱了。”
“哥们,是不是输惨了,无法释怀,才一醉解千愁啊?”
“哥们,不要以为我喝得有点高了,就认为我输惨了,告诉你,我这是赢钱了,才喝得有点高了的,”福居一边撒诱布饵,一边装作五迷三道,喝醉的样子,慢慢晃荡着便向他们靠近了过去。
“是嘛,那你赢有多少啊钱?”
福居借题发挥道:“赢有多少啊,这个只顾高兴,我还没来及数,要不,哥们,借你们的灯光,让我数一下,如何?”
那兵丁闻言,自是暗喜,立刻脱口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啊,这个没问题,你快过来吧,这里离光近,看得清。”
福居眼见其上当,心中暗喜,刹时,便大胆地向那人走了过去。且一到其跟前,立刻便向其他三人叫喊过去,“来、来、来,你们三个也过来帮一忙,别因为天黑夜暗,数不明白了,你们放心,数后我亏不了你们的。”
其他三人闻声,刹时,便也离开岗位走了过来。
且说福居眼见四人全部到自己跟前后,说时迟,那时快,双手齐发,挥拳出手,不等四人明白怎么回事,三下五去二,顷刻之间,便结果了四人的性命,起身回看了一下周围,眼见无即人影,又无有任何动静后,抓起尸体逐一挨个将他们丢在阴暗的墙角后,借着墙边的大树,翻身跃上墙头,丢下一块问路石便探听兴圣宫院内的动静去,当眼见院内即无人声,又无犬吠时,翻身跳下墙头,为了走时方便,他先将兴圣宫的大门的门闩拿掉拉开后,这才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向西跨院走去。
西跨院由于属于内院,院门上面除有两盏气死风灯在风中晃荡外,左右两边不仅一个岗哨没有不说,就边大门也没有上锁时,福居自是大喜过望、欣喜若狂也,刹时,伸手推院门,便快步走进了西跨院去。院子里灯昏光暗,模糊不清,除偶尔某个房间里传出一、两声的哭泣外,整个院子里自是寂静无声,安安静静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