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真宁他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一回到城里,立刻便寻找大夫救治起因疼痛而昏迷的福居来,然而,由于福居失血过多,且经过三天三夜紧急救治,才终于从时而昏迷时而苏醒中完全醒了过来。
那真宁朱宝珍人不换衣、马不卸鞍,且一直寸步不离地守护在福居床边,当她在栽嘴瞌睡中猛然看到福居正慢慢活动着睁开双眼时,自是欣喜若狂,刹时,按耐不住心中的惊喜轻声叫道:“福哥,你醒啦!”
“唉,真宁妹妹,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的呀,你没哭吧?”福居抬眼看着真宁红红的眼睛,诧异地问道:
真宁为怕其为自己担心,急忙故意拿话掩饰道:“我没哭的,这是刚才有一个蚊子,不小心飞进了眼睛,我使筋揉的了,没事的。”
福居认真地劝问道:“没事就好,不要很揉眼睛,那样会不美丽的,你应该注意点才行。真宁妹妹,现在什么时间啦?”
“已是下午未时了,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要解手什么的呀?”真宁问道:
“不、不、不,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大鸣他们呐?”福居奇怪地问道:
“洪大鸣他们几个在外面几个屋里住着呐,你有事,我叫他们,大鸣,大鸣,福哥,醒了。”真宁随即便向门外叫喊起洪大鸣等人来。
那洪大鸣等人正在外屋忧心如焚地盼望,当闻声后,自是欣喜若狂,许阳、杨兴等众人立刻便如潮水似的涌进了屋来。且一进屋,洪大鸣便激动地向福居问询了过去,“福哥,你醒啦,怎么样,感觉一切都好啦吧?”
“还行,”福居面对着众人惊喜而又异样的眼光,自是诧异不解,迷茫地问道:“大鸣兄弟,我躺在这里有几天啦?”
激动的洪大鸣毫不掩饰地表白道:“福哥,已经整整三天三夜了,你这半昏迷半苏醒的,把我们这些人都快吓死了。”
“是嘛,”福居闻言,自是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料到自己这一昏迷竟然一下子睡去了三天三夜来,怪不得众人会用别样的眼光来看自己,刹时,不由得感激道:“如此,大鸣,多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了。”
洪大鸣不好意思地急忙解释道:“福哥,这几天我们几个没做什么的,要谢的话,你得真心实意地谢谢真宁公主,这三天三夜来,都是她人不换衣,马不卸鞍,寸步不离,喂吃喂喝,精心伺候你的。”
“噢,”怪不得她的眼睛会布满血丝,原来都因照顾自己熬夜所至呀,福居明白原由后,刹时,不好意思感激道:“真宁妹妹,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啊!”
真宁朱宝珍歉疚地感激道:“福哥,要不是你为我挡那一刀的话,我的命可能就没啦,这一点小事,算不得什么的,你不用客气的。”
福居过意不去道:“真宁妹妹,看你把话说那去了,我一个大男子没能保护好你,已是羞愧难当了,如果因此在让你受伤的话,那我就更说不过去了。”
“福哥,我知你心意,好啦咱不说那事了,你有点饿了吧?”真宁关切地问道:
福居不好意思道:“肚里有一点饿了,这时候还有吃的嘛?”
“有,怎么没有呐,只你饿了,咱们什么时间都有的,你少等片刻,我这就端起去。”真宁说着起身端吃的东西去,且不大功夫,她便端着一碗热腾腾鸡蛋粥回来。
洪大鸣等人眼见福居危险已过,往后已无什么大碍时,原本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几天来因没休息好而紧张的神经也顿时松懈了下来,当又眼见真宁朱宝珍端饭进来时,自知自己在此已经多余,留下两人伺候后,刹时,便纷纷趁此机会,知趣地告辞离开了那里,暂时回家休息去了。
那福居目送众人离开时,看到真宁端着吃的进来时,为了方便吃饭,他挣扎着便要从床上站起时,那曾想一股刺骨的感觉,立刻便由左肋传上了心头,疼得自是吃牙咧嘴,全身地不舒服,刹时,自是否一下也不敢在动也。
那真宁一见,自是生气,立时,急步上前,便如女主人似的,威严而又气势地劝阻道:“福哥,你动什么,你要知你现在的身体是不能乱动,万一因你的乱动,而弄破伤口的话,那得好长时间才能休养过来的。你就躺着别动了,我会喂你吃喝的。”
福居面对诚挚劝慰,自深知其好意,不好意思道:“真宁妹妹,我身子有点累,想活动一下,没别的意思的。”
“想活动你吭声,我会帮助你的,万一弄破伤口就不好了。”真宁劝导着,放下手中的饭碗,便动手帮助福居去。且一阵动坦伺服福居重新躺好后,真宁顺手随着端起放在桌子上的饭碗,拿起里面的汤匙,盛起一勺子鸡蛋粥便往福居嘴边送去。
福居面对着她的伺候,心中自觉不好意思,刹时,难为情道:“真宁妹妹,这不劳你的,让他们来吧。”
真宁见其拒绝自己喂吃,刹时,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立时便生气地怒喝起来,“怎么不吃呀,福哥,是不是嫌弃我笨手笨脚的,伺候的不好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尽管说,我可以改正的。”
福居急忙解释道:“真宁妹妹,那里话,我根本没有嫌弃之说的,而是你已经几天没有休息了,该休息去了,万一累着的话,我心里会不好受的。”
“放心吧,福哥,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不会让累着的。再说你让他们伺候,现在你刚好转过来,他们大手大脚,一个个粗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