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福居用转移视线之法,化解危机逃出困境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看到官兵收兵后,深知那客店官兵暂时是决不会在去打搅的,反身便又折回休息去,直到天亮,才从容离开那里,又找了个客店将东西安放下来后,便找洪大鸣去。
当洪大鸣闻知昨晚他遭官兵围捕时,脑子自不往别处想,矛头立刻便指向了真宁公主朱宝珍,埋怨道:“福哥,当时你要听我的话,昨晚决不会发生这事的。”
“兄弟,说心里话,凭直觉,我感到这事决不是那朱宝珍所为的。”福居坚定道:
“福哥,事都发生了,你怎么还不信?”洪大鸣诧异道:
“兄弟,事情虽然发生了,昨晚我回去查看了一下那打斗场地,种种迹象表明,那根本不是朱宝珍所为的。”福居疑心重重道:
“福哥,你让兄弟怎么讲,你才能相信呐?”洪大鸣无奈道:
“好了,咱们不争论她了。我救真宁公主时,谁中途作用梗的,你调查出来了嘛?”福居虽然不相信那一切是真宁公主所为,但又苦于手里没有真凭实据,眼见无法说服洪大鸣,刹时,便中断话头,转移话题问道:
“这个还没有,不过,你放心,福哥,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洪大鸣坚定道:
“最好快一点,那事与眼下这事凭直觉,我觉得他们是一伙人干的,因为我在这洛阳城内一无仇人,二无冤家,三无又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节,凭白无故,不会有人无事生非,惹火烧身,而自寻烦恼的,这一切可能是因为我追打他们走时,下手太重了,他们为了报复我才如此的。”福居怀疑道:
“福哥,我认为这两件事扯不上关系的。昨晚那件事就是朱宝珍派人干的。”洪大鸣自是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福居眼见其仍旧坚持,自不想在为此费心费神地争辨,连忙答非所问道:“也许你说的对,兄弟,不过,眼下在讲也于事无补,徒劳无益了,咱们还是想想让我怎么躲进柴火车里进皇宫吧。”
“福哥,这个问题已经想好了,咱们这样做你就能够躲藏进去了,你看,把柴火车中间的地方留下洞,而前后左右及上下照样用柴火封挡,让任何人都看不出来的,只不过前后中间的那些柴火都得人为加工一下,缩短它们的尺寸,而让中间留出个空洞,便于你好躲藏而已。”洪大鸣边说边比划,自是让人一看便知其意思也。
“兄弟,这个主意好,那咱们就这样做,走,到集市定购柴火去。”福居心喜,二人随即便前往集市寻找那卖柴火的牙行去。
那牙行闻知二人要十车干柴火,有一车要按二人的要求装车时,那牙郎见钱眼开,自是不打退语立刻便答应了下来,且不日便将一切准备妥当,传信给了洪大鸣去。
洪大鸣、福居二人闻知立刻便前来查看,当眼见一切准备妥当皆称心如意时,自是高兴,随着便耐心等待起日子的到来。
那偷袭围捕之事,并不是朱宝珍传信所为。而是那金大莱到警备司左龙虎统军韩勍那里报的信,不然,那围捕捉拿决不会是晚上进行的,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捉拿福居的话,在借给福居一个本事他也逃不脱不了的。
且说那左龙虎统军韩勍有三、四十来岁,脸大眼小,眉粗如墨,这人在家原本以屠狗为业,是个阿谀奉承、嫉贤妒能、贪财好色之徒,因醉酒之时,胆大包天调戏富家之女,遭到富家痛打,在家无法立足,这才投入军中,仗着自己有屠狗之技,又善于钻营,进而依赖自己那泼皮无赖之本性,冲锋陷阵,打打杀杀,因作战勇敢,在军中挣得一官半职,做起了人上人。常言狼走千里吃人,狗走千里****。这韩勍虽然升官做了这左龙虎统军,但恶习难改,半年前在同僚家饮酒,看其妻漂亮美丽,竟然假借酒醉将同僚之妻给奸污,那同僚气忿恼恨,便上奏朝廷请求制裁。这狡猾的韩勍于是便借口酒后失控而请罪推卸。那朱温为了平息事态于是便那韩勍降官一级并罚俸银半年。这韩勍正为降官而苦恼,当从金大莱那里得到福居消息,为了有资本,好从新升官,于是便设定那场捉拿福居之行动。万万没有想到忙碌大半夜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自是令人失望。一心想借此机会官复原职的他心中自是不甘失败,于是,天刚一大亮,便派人寻找传唤报信之人金大莱去。
且说那金大莱正在为自己不费一刀一枪便除掉福居而高兴,当闻知昨夜抓捕失败时,心中自是惋惜得不得了,但也没有办法,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面对着来人他沉思了片刻,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所为,先让来人先行而回后,自己则便一路上装作乞讨之样子,前往那韩勍府邸而去,到了那里后,他先查看四无人注意时,这才偷鸡摸狗似的走进韩府去了。
那韩勍正在书房内为捉拿福居失败而来回徘徊着,闻知金大莱到来,立刻便着人领了进来。且一看到,不等金大莱走房内,便开了口:“金团头,昨夜休息的好吧?”
“韩大人,说笑了,草民也是彻夜不眠啊。”金大莱上前见礼道:
“金团头,昨夜围捕之失败已经晓得了吧?”韩勍直截了当地问道:
“韩大人,草民已经知晓,,那么好的抓捕机会,你们竟然让他逃走了,真太可惜啊。”金大莱心里自是有点惋惜道:
“金团头,那可惜现在也没办法,也改变不过了,下一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