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万没想到结果会如此令人失望,一心要救出妻子的他自不顾前面是刀山火海,随即便离开襄阳往开封而去了。
至于襄阳那李洪虽然成功除掉王班,做上了头把交椅而成为了襄阳节度使留后,但并不是万事大吉,无事无非。他所做的一切传到京城后,不久,那朱温便任命左卫上将军陈晖为行营招讨使,带兵征讨襄州来。几经战斗,直到九月,那陈晖才在他人的配合下攻克襄州,将李洪、杨虔、王求等人绳之以法,事情才得以平息,不过这一切皆是题外之话,在这里大略交待一下,以此结束襄阳之事。
但说福居二人离了襄阳,便沿着原路又向开封而去,行进到汾阳寨郭世杰家时,福居留住三、四天,便告别世杰又踏上了独来独往、千难万险的寻妻之路了。有了明确的地址,心中自是透明了许多。寻找起来也有了方向,一路之上,那个马快,自是无与伦比,无可比拟,非一日,也不管开封城里面还捉不捉拿自己,便勇往直前地进入了了开封城,寻找了一个客落住后,便前脚刚才踏入,后脚还未落下地打听朱温皇宫的情况去了。然而,一番东寻西问,得到的情况自是让他非常失望。原来那朱温除留下他的两个儿子朱友文、朱友贞留守开封城外,而他早在几天前带着三宫六院及其儿媳,又将办公之地方迁都洛阳去了,他自是非常懊丧,无奈之下,折身反回,随即便又马不停蹄地向洛阳而去了。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不料,就在他过了管城县,进入到荥阳地界没多久,一场思料不到的秋雨让他躲避不及,淋了个透心凉,经秋风一飗,自是哆嗦不止,时间没多久,一阵阵的眩晕使他在也无法往前行走,迫不及待便寻个客店住了下来,不想,这一住不当紧,竟一躺不起,病到在客栈里了,由于秋雨一淋,再加上连日来的辛辛苦苦及事情的不顺心,自是起不来了。他心中虽然非常气恼,极力想挺身而起,在行登程,然而,由于头晕目眩,四肢乏力,根本挪不动步,也只得静下心住了下来,全心全力地养起病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住便是半个多月,经好心的店小二多方求医抓药,身体才得以慢慢好转,身体刚能下床免强活动,心急火燎的他便存不住气,也不顾自己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利落,便不顾店小二的好心劝说,结帐取路奔洛阳而去了。
福居一路之上,由于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虽然骑马而行,但由于山路高低不平,起伏颠簸,行不得几里路,便气喘吁吁,虚汗连连。自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慢慢腾腾地往前挪走着。不知不觉中,非一日,便过了巩县进入了偃师县境内,眼见离洛阳越来越近了,心情不觉舒爽,浑身上下也顿感舒展。那病也顿然好去了七,八分,他顿觉身上轻松,看天色已晚,随即寻了个客店便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为了早日到达洛阳城起早而行的福居还如前几日一样,少微吃了早点,便上马登程而行了,自没想到身体已经好了,已不是从前了。行进中还未到中午吃饭时分,肚中便“咕噜、咕噜”地乱叫,饿得有此吃不消了。当行进到洛河边的一个村子时,远远便看到傍着洛河边的官道旁一棵大树上挑着一个酒帘子。福居自知那里便是一家酒店,刹时,打马便奔了过去。
酒店门前干干净净,福居翻身下马后,眼见开门营业,提住自己的包裹便进店去,眼见里面也是无人,自是奇怪,“店家,有人嘛?店家,有人嘛?”
“来了,来了,来了。”随着应答声一个身体不高,满脸堆笑的酒保慌里慌张从后院跑了出来。
“店家有饭嘛?”福居说着随手把包裹“哗啦”一下丢在了桌子上,抓了把椅子便坐了下来。
“有、有、有,当然有,客官您这话问得,我们开着饭店,没饭我们做什么生意啊。”那酒保把看包裹的双眼急忙收了回来。
“即然有饭,那为何门口没有一个人招呼啊,是不是你们在里面算计害人啊?”福居开玩笑地说道;但心中自是不知竟说中了人家的心事。
那心中有鬼的酒保猛被说中心事,脸自是忽红忽白,急忙辩护道;“客官你怎么讲这话,我们可是正经人家。”
福居眼见其极不自然,急忙笑道;“伙计,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那酒保严明道;“客官,这个玩笑开不得。”
福居坦然自若道;“伙计,平生不做亏习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呐。”
“好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那酒保生怕自己嘴露把刚才在里面和同伙商量好事情说出去,刹时,急忙打断话头转移话题,笑容可掬地回问道;“客官,我们饭店有好酒、好肉,还有包子、馒头,您看吃点啥?”
福居道;“拣现成的好肉来二斤,酒水来二两,包子,馒头各来五个,一切不够在要,到时一发算钱给你。”
“好啦,这里有开水,你先喝着,马上就来。”那酒保说着便狞笑地往后去。且随即便将酒肉托端了出来,将其包裹往桌边挪了挪,便摆放在桌子上。“客官,你先吃着喝着,所要其他的东西,马上就到。”
福居已经饿极了,也不管包子、馒头还没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便狼吞虎咽地将起来。不想,酒刚喝了五、六杯,便觉天旋地转,酒菜乱动,还未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