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走出一个人,两个人聊了二句,红头发青年把手里的东西给了对方,然后转过了身,准备离开。
梁秋总算能看清他的样貌了,然后大吃一惊。
这不是傅斯年吗,韩民的表弟。她虽然是代理孕母,但是怀孕那段时间,韩家怕她走漏风声,让她住在韩家,所以她是见过这个男人几次的。
几年不见,这家伙长高了一些,还越发的帅了。脸上的冷意还跟以前一样,能轻易冻死个人。
心跳忽然加快了,她见他上了车这才回过神,然后忘记了自己的任务,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傅斯年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脑袋里一直是空白的,自然没发现跟踪技术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白痴的梁秋。
他乱开着乱转着,她也就跟着乱转悠,直到走进一间酒吧,她犹豫了下,把车提好后,自己也迈进了酒吧。
现在还没到正式营业时间,酒吧里人不是很多,零零星星的分做在各个偏僻的角落。她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盯着那红头发的男人看。
小姐递上来一个菜单,这种地方她虽然来的少,但还是懂得最低消费之说的,微笑着打开了菜单,准备选个最便宜的东西,管它是吃的还是喝的,总之,就点最便宜的。
然而--
“妈呀!”她惊恐的叫了一声,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贵啊。最便宜的都近乎上百,要人命啊。
她发现零星的客人看向自己,赶紧闭上嘴巴,低头,手颤抖的,指了指最便宜的东西:白开水,70元一杯!
疯了,真的是疯了,70块钱喝一杯白开水,这有钱人的生活啊,真不是她这种穷鬼能理解的。
白开水上来了,她一边慢慢喝着,一边盯着不远处的傅斯年,只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好像都是高浓度的烈酒,从酒吧没什么人,喝道充满了人,还没有停止。而她坐在这,已经连续喝了二杯白开水,几乎要了她的命的白开水。
终于,将近十点钟了,男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脚步不稳的朝前走去。
梁秋犹豫了下,还是立即上前扶住了他,然后问道:“你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
“我哪都不去,我就是要喝酒!”傅斯年显然喝高了,摇晃着,嘴里乱囔囔:“我要喝酒,继续喝,干杯,哥们。”
梁秋无奈的把他扶到酒吧门外,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处置他呢,身边突然响起一个做呕的声音,然后--
傅斯年吐了,呕吐物溅湿她的裤子。
梁秋真的要暴怒了,她这是捡了个什么酒鬼啊。
她打了辆车,也问不出他家的地址,就让司机带他们去小旅馆,她还特意叮嘱了一句,是小旅馆,越小越便宜越好。
她要了一间房,把他扔到房间的床上,然后开始翻他的钱包。
嗯,二杯白开水140,旅馆押金200块,打车费用20,四舍五入,就算400块钱好了。
她从他钱包里抽出400块钱放在自己的钱包里,正准备把他的钱包扔的远远的,省的看到那多钱,自己手痒,就看到了他钱包里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有些旧了,边缘的部分有些磨损,可能是总被人拿出来看的缘故,照片里的女孩还很年轻稚嫩,但她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韩民现任老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喜欢韩民的老婆?
她的眉头皱了皱,啪的把钱包扔在一边,然后去了浴室清洗自己,特别是他的呕吐物。
终于洗好,却没有可换穿的物,她只好围着浴巾,把脏衣服都洗了,准备等天亮后衣服干了再走。
重新回到房间,傅斯年躺在穿上呼呼睡,睡的跟死猪似的,头上还冒出了一对汗。
她犹豫了下,帮他把外衣脱了下来,裤子脱了下来,然后……
本来想帮他盖上杯子的,结果视线盯着他的腿心处,就移不开了。
他这里好鼓啊,而且有一根类似棍子的东西也挺立着。
那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吧。她虽然生过韩明哲,却是试管婴儿。其实,她涨到这么大,还没亲眼见过男人那东西,更别提和男人那个了。
她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就一眼,就看一眼,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就不看了。
她寻思着,大胆的把手伸了过去,然后扒开傅斯年腰下最后的束缚--
哦,天,好大!好长!好丑!
她差点没吐出来,赶紧扯过被子把他全盖上了。
好奇心真是害死猫啊。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下来后,又想,都说男人那里又粗又大,女人更会有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
而且,那么粗大,怎么放到女人窄小的洞洞里啊?
她越想越好奇,挣扎了下,伸手又把他身上的杯子拿了下来,然后盯着那东西猛瞧。这还不够,她还拿过手机,对着那东西猛拍,又给傅斯年拍了个全景。
嗯,以后没钱花了,拿这个说不定可以威胁他。她满意的笑了,然后把手机收好,再次扯过被子要给他盖上,盖到一半,动作又停住了。
要不……试试看……试试会是什么感觉……
反正她这辈子是没有男人要了,错过这次机会,说不定一生都没机会体验到颠鸾倒凤的滋味呢。
床上的男人睡的跟死猪似的,她捅了捅他,又叫了他几声,他都闭着眼睛不满的嗯了一声,然后一动也不动,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梁秋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只要动作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