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同一条裤子?韩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一脸厌恶的神色,冰冷的声音不由脱口而出:“你是哪位?”
“你还真是当了大老板,就贵人多忘事啊,竟然连我都忘记了!我是陈震杰啊!”
陈震杰见韩民的脸上还是一片迷茫之色,简直不敢相信,急急的又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楚树醒呢?记得吗?”
韩民皱眉摇头,陈震杰,楚树醒,这二个名字对他而言,都很陌生。
“陶珊珊呢?这个你总得记得吧?你女朋友,大学的时候你们好的如漆似胶啊。”
韩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天!”陈震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可能都忘记了呢?你是韩民吧?xx年xx月xx日生,从小长在英国,xx年来到xx大学就读。”
韩民觉得他可能认错人了,但是他说的大多事,又和他的情况相符,只有一件:“我不曾在xx大学就读过。我毕业于剑桥大学。”
“不,我不会认错人。你应该就是我的铁哥们韩民……”陈震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非常小心翼翼的问:“那……冉芊芊呢……你不会连她都忘记了吧?”
“她是谁?对我很重要吗?”否则,他为何要那么小心翼翼的询问。
“哎呀,你真是太幸运了!竟然忘记了她!”陈震杰的双眸露出羡慕和钦佩的神色,夸张的又道:“我们这些忘不掉她的人可就惨了。”
陈总发现梁玉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忽然发现问题有点不对劲,立即拉了拉儿子的胳膊:“臭小子,别说了。”
可是,他的阻止已经晚了一步。一向没啥大脑的陈震杰已经脱口而出:
“楚树醒因为她,早就和我们划清了关系。陶珊珊因为她,天天要看心理医生。就拿当初的你来说,你当时不是还徒手去刨她的坟吗?我还以为你会记得她一辈子,没想到你竟然把她忘掉了。你……”
梁玉明大声的喝了一句:“陈先生,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叙旧的!”
然而,韩民却抬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只是脸色难看的盯着陈震杰。
“我徒手刨她的坟?为什么?你口中的这个冉芊芊,她死了吗?怎么死的?”
“她是跳海自杀,淹死的啊!”
淹死的……
这三个字,就像一个重重的铁锤,凶狠的敲在了他的心上。
心,硬生生的作痛,头也开始跟着疼,浑身**的白衣女鬼出现在眼前。
冰冷、寂寞、哀怨,一直是白衣女鬼给他的感觉。
他想过很多次,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为何每次出现,都是浑身**的,滴着水……
淹死的……
难道,白衣女鬼,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口中的--
冉芊芊!
“我……”韩民僵硬的站着,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为什么,要徒手刨她的坟?”
“少爷,不要听他胡扯了,我看合作是谈不下去了,我们走吧!”梁玉明真是恨死姓陈的了,也恨死自己了。他早该在陈震杰认出韩民的时候,就拉着少爷离开,这样,事情也不会往最坏的方向走。
“振杰,你少说二句。”陈总也拉住自己的儿子,可韩民一把推开梁玉明,又把陈震杰给拽到自己面前。
“我,为什么要徒手刨她的坟?是不是,她的死,跟我有关系?”
韩民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如果那个女人的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她凭什么****夜夜的折磨他!
“民……”陈震杰被他的样子给吓到,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韩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吓得任何人不敢靠近,梁玉明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他向真相靠近。
一个,韩家上上下下都在阻止他知道的事,正一点点的被拉开序幕。
“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把事情的原委如实招来!”
陈震杰吓得连连点头,语速飞快,每个字如豆子般崩出来,讲诉了一段除了韩民外,谁也没有办法忘记的过往。
他忘不掉,楚树醒忘不掉,陶珊珊忘不掉,经历过那件事的人,都忘不掉……
那还是五年多前,韩民和爷爷闹翻,回到国内因为他的地位,他出众的外表,他压倒性的气势,等等,当他从剑桥转学到a大的时候,很快成为了a大公子哥们的头头。
a大是国内最有名的私立大学,能踏入这个大学的学生,只有三类,家里超级有钱的,家里超级有权的,头脑超级好的!
而踏入了这个学校,走出去,就意味着成为一种人:精英!
a大也可能是人际关系最复杂的大学了。在这里,勾心斗角,屡见不鲜。每一个能博得某个头衔的人物,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比如,博得“校花”这个头衔的陶珊珊。
她长得极美,身材极好,又才艺双全,聪明又狡黠,骨子里透着妩媚,是全校过半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可也正因如此,她的眼界很高,一般人都看不上,直到韩民的出现
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一个纨绔子弟,一个骄纵千金,二个人一拍即合,不到二个月,就走到了一起。
但她为了维持自己在众男心目中的女神地位,让韩民将这段关系,隐瞒了起来,只有部分好友知道二个人的关系。
那天,韩民和几个哥们,以及陶珊珊一起在学生会办公室吃饭,陈震杰见二个人毫无顾忌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