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夫人您还有闲心拿我们打趣呐?”虹筱接过富察米递过来的镯子,戴在腕上看了看,道“知道你们那个什么临五爷,之前因着什么跟您找茬儿么?您不会真当他是为的苏勒少爷罢。”
“不是为苏勒,那就是为银子喽?”济兰倒是毫不在意,轻甩了甩头上的青丝,猜测道。
“我也是听着承德府达正昌,这趟来的邱掌柜说的。临五爷啊,夏天时在承德府豪赌。到了冬天,赌坊追债的还去过达正昌呢。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听说是俞和堂的人出面,给他把赌债还了。”
济兰伸了伸玉臂,摘下蘸在上面的花瓣,道“你们家这位表小姐,胳膊伸的可是够长的啊?”
虹筱摇摇头,道“自从昨个哥儿回来,我也思量了下。怎么说,也是打小一处长起来的,这些个手段,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
“就算不是她做出来的,她还想撇清?除非有人一辈子想不起来那些事。”济兰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