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愿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挑衅他,于是委婉道,“你不是还有其他的换洗衣服吗?”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穿这条?
岑湛垂眼看向她手中的行李箱,目光幽深,似笑非笑:“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钱多多认命的拿好,正要往外走,男人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记得要手洗,而且,必须是你本人亲自洗。”
钱多多吐了吐舌头,心中不屑:就算不是我洗的你又能拿我怎么着?
她重新回到一楼大厅办理入住手续,顺便询问着那里的工作人员,“酒店的洗衣房在哪里?”
“您有需要清洗的衣物吗?”
钱多多点点头,“我现在就得洗了,明天还得穿呢。”
“不好意思小姐,洗衣房已经关门了,您有需要的话可以现在进行登记,明天早上会有专人到您的房间把衣服取走。”
明天早上?她皱了皱眉头,好像来不及了。长吁一口气,算了,还是她自己来吧,看着手提袋里的裤子,挑挑眉,洗不洗的干净就听天由命了。
等她住进新的房间收拾完自己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床边,对着那条裤子长吁短叹,真的要洗吗?
她灵机一动,要不就把粉底弄干净,糊弄糊弄得了,反正岑湛也不知道。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她拿起湿纸巾擦着那一小块弄脏了的布料,脸有些红,这部位,也太私密了吧,那她当时……
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钱多多的一张小脸简直红成了番茄,急忙甩头把脑海中的小黄鸡赶出去,她明明很纯洁的好不好?才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钱多多就敲响了隔壁的房门,不多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岑湛早已穿戴整齐,看着她手里“清洗过”的裤子也只是微微一笑,随手接过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钱多多撇嘴,就应该想到这人会如此。岑湛看着她没精打采,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状似关心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她打了个哈欠,想起昨晚做的那些个旖旎的梦,面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躲闪,“没有的事,我睡的挺好的。”
男人语气慵懒,“是吗?我还以为你对我心怀愧疚,整夜睡不着觉呢。”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顿时心中半分旖旎的心思也无,皮笑肉不笑,“你想多了。”忍不住暗自腹诽,她对他心怀愧疚?真把自己当琼瑶剧男主呢!
两人在酒店楼下的餐厅边吃早饭边等车来接,钱多多心里憋着一口气,化悲愤为食欲,一连吃了二十个饺子,岑湛依旧一碗白粥加三勺糖。
其实有时候她也会想,岑湛这样的人放在小说电视剧里肯定是一个妥妥的大反派,茹毛饮血无恶不作的那种,但这人却偏偏爱好甜食,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司机大哥像是掐着点来的,昨天约好八点半就果然是八点半,开的依旧是那辆给她带来噩梦的suv,不过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她学聪明了,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一路无话。
—————小剧场—————
某杨:岑湛童鞋,有读者说你很凶啊?
岑:(不屑)你管的着吗?
某杨:你就不怕你老婆被你吓跑了吗?
岑:(阴森森)她敢跑?我就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某杨:好黄好暴力!
岑:(一脸不耐)为什么到现在我们还没在一起?
某杨:(小小声)还不是因为你太凶了,她对你没什么好感嘛!
岑:(语气危险)你再说一遍!
某杨:(狗腿)我说你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内心你那么凶谁敢拒绝你?
☆、拍卖开始
一路无话。
他们乘坐的汽车刚驶入古玩街的街口,钱多多就看见博翠堂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门口的爆竹碎屑铺满一地,远远看过去像是在办喜事一样。
钱多多囧,不明白孔二爷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她回头看向后座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疑惑道,“你给了那店老板什么好处,让他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
“我不需要付出什么,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也就只有钱多多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孔二爷之所以会把拍卖的事情揽下来,自然是能从中获利的,更何况他是一个商人,无利不起早。
他虽说在这条古玩街排得上号,但范围一旦扩大到整个h市,那就不够看了。这次赌涨的紫罗兰玻璃种飘花是出自他的店,私下拍卖也在这里进行,消息经过一夜的传播,一些珠宝界的大佬肯定会闻风而来,这对他的人脉和店的名声有极大的好处。
附近的停车位已经满了,他们干脆在街口下车,步行过去,孔二爷穿着一身唐装,早早的在店门口接客,岑湛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在人群中太过出众,孔二爷一眼就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