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敲击草叶的声音似曾相识。那是哪一天啊?蜂蜜曾打在竹楼上,那么重,那么黏。
钱夫人无奈地笑笑,紧接着从发髻中变出个针线盒。盒子已经泛黄,宛如一块薄脆的蛋壳。灭看着这样年头久远又巧夺天工的物件,心里却涌起冲动想伸手去将它捏碎。
“十二,你真的要和姐姐针锋相对吗?”她又这样问了一遍。
柔柔的声音被吹入耳中,引诱般地撩拨着耳廓里的细小绒毛。灭被她三番五次的问询弄得不耐烦起来:“废话少说,看招!”这时候提示看招已经晚了。针尖的寒光同剑锋的清辉,早就不顾困扰中的主人而率先招呼起来。
钱夫人没有进攻。她牢不可破的阵法闪耀着一种安之若素的光泽。灭久攻不入,加上腹部刀伤作痛,愈发心浮气躁,连呼吸都乱了套,就更别提手上的招呼了。而钱夫人忽然一个漂亮的扣腕,用针眼定住灭的剑尖,闲闲淡淡地说:“我们说会儿话,好吗?”
说什么呢?说的是路小可。当年多夺庄主题下字迹的时候,暖十九为了加强宣传效果,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