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说道“不错,皇上派发的银两真正用于修河道的还不足银两总数的十分之一,其他均被冯良私吞,赈灾的钱粮也并非什么劫匪所为,也是被冯良私自扣下了,做他日后起兵之用。不过皇上此次赈灾修河道的银两与另一笔被冯良私吞的财物比起来……只怕也算不上什么大数目了。”
“快说。”
“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金陵柳家。”
“莫非柳家与冯良也有何瓜葛?”
行痴说道“柳家的案子发生在先皇仙逝之前,此案也是皇上登基之时的第一个大案,当时皇上还惊讶柳家没收到国库的银两数额巨大,殊不知那还不及柳家真正被抄得财产一半。”
“朕记得当时负责柳家抄家的正是冯琅渠。”皇上眯起眼睛,握着拳头,似乎已经猜到了行痴所指何事。
“不错,柳家大部分的财产最后都落入了冯良的手里。关于柳家谋反一事,也不过是冯琅渠设的局为了陷害柳家,那案子来的不清不楚,除了一些前朝遗物再无任何证据。草民今日前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