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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诺姬和红狐已经拆了二百多招,仍然不分胜负。
诺姬心里有些着急,在这样下去,她必败无疑。
又打了五十余招,诺姬气力渐渐转低,红狐见了使了一招排山倒海,翻起几米高的雪浪瞬间向诺姬压了过来。
那雪浪里还夹了一块石头,穿过雪花,直接击在诺姬胸口。
诺姬一个站不稳,喷出几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陵迟爵向红狐一步一步的走去。
赵玄木将一切看在眼里,开始他只盼着红狐胜。
后来看见诺姬凌厉的身形,眼中的凄婉哀怨之情,似是有什么难解的心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生出一阵怜悯。
若不是身处险地,几乎就要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现在又看见陵迟爵走出来,心里又开始为红狐紧张。
陵迟爵刚要动手,红狐突然喊道:“慢——”
陵迟爵收回法力,疑惑的看着红狐,看他有什么话说。
红狐先是冷笑几声,然后说道:“没想到左绫阁竟是些无能之辈,只会以多取胜,车轮战我一个受伤的人。”
此话一出,大家都向红狐望去,果然看见他的腿上还滴着血。
想是跟小宫主厮杀之时留下的。
左绫阁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是呀,我们轮番攻打一个受伤的狐狸,传出去,岂不说我们左绫阁仗势欺人。
”
也有人说:“一只狐狸而已,他乱杀人在先,咱们这是替天行道。”
一时间争议之声不绝。
兮宗看看左绫阁的人,又看看红狐,沉思半晌,最终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速战速决,无论谁取胜,赤绝主之位就是他的。”
陵迟爵一听兮宗的话,便运气催法,向红狐打去。
先有小宫主,后有诺姬,红狐一连经过两场厮杀,此时再也催不动法力,只是招架了几招,便连连后退,心生绝望。
不禁叹道:生死有命,罢了,随爱妻而去吧。
小宫主一直守了红狐七天,然后一路追赶厮杀了三天,才将红狐逼进绝路。
也就是说十天里,红狐没有一刻不是精神紧张,全神备战。
又和诺姬拆了近三百招,此时再也招架不住,心灰意冷之下,只想早死早了。
闭上眼睛,只等着陵迟爵一掌下来,自己便可怅然死去。
只是爱妻的大仇未报,却是憾事,此时也顾不得了。
正闭着眼睛等着,却迟迟感受不到对方的掌力。
突然感觉有一股强劲的掌风挥来,竟将自己震得后退了退。
睁开眼睛看去,却见陵迟爵也后退了几步。
只看见赵玄木站在自己面前,隔开了自己和陵迟爵。
原来赵玄木看见红狐已无退路,眼见着陵迟爵就要下死手,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不忍红狐就此送命。
一冲动,便挡在了红狐前,震开了陵迟爵。
此时才开始害怕,自己哪里是左绫阁的对手,这是在找死啊。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强装镇静,想着怎么化解这层冤仇。
陵迟爵本以为红狐必死无疑,眼看着赤绝主之位唾手可得,突然间冒出一个碍事的人,心生震怒。
只喊了一句:“找死!”便挥掌向赵玄木攻来。
此时左绫阁的人也看清楚了怎么回事。
不觉都在感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当真大胆,敢坏左绫阁的好事,一会儿不知道是个怎生的死法。
陵迟爵招招凶狠,谁敢拦住他的路,只有死。
他是父亲的私生子,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家中,心中充满自卑。
不受嫡母的待见,有一天终于忍受不了嫡母恶毒的目光,半夜时拿刀将嫡母杀了。
然后偷跑出家中,拜师学艺,想着只有自己出人头地才能挺直腰杆站在世人面前。
他进左绫阁三年,日夜思考着怎么能引起阁主的注意。
可是左绫阁内高手如云,无论怎么努力,连在阁主面前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若不是今天初露锋芒,可能阁主连他这个人存不存在都不知道。
所以,他要出头,要露脸,要争到赤绝之位。
证明他的存在。
赵玄木不敢硬接陵迟爵的掌力,向后跃起,跳出他掌风的范围,向空中一纵,俯身向下冲来。
如若取胜,他和红狐还有一线生机,若失败,性命丢了不说,渊妹,他是再也见不到了。
陵迟爵看见赵玄木的法力不低,自然小心应对,只见寒光交错之间,已经几十招拆过。
陵迟爵越来越着急,赵玄木却越来越淡定,出招也越来越沉稳。
陵迟爵见一时不能取胜,突然拔出一把宝剑,直接向赵玄木的胸口刺去。
赵玄木大惊,陡然后仰俯身从陵迟爵胯下钻过。
心里着急,若是玄渊剑在,或者可以取胜。
正在焦急,突然看见一把剑向自己飞来。
赵玄木都没看清楚是谁的剑,慌忙接住,转身向陵迟爵杀去。
然后就听见一声孩童的声音:“林大哥,用这把剑杀他。”
原来是莫震看见赵玄木落于下风,情急之下把自己的剑扔了过去。
他是恶使的儿子,就算是上任的赤绝主,他都不一定放在眼里,何况还是个待选的人,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想着林大哥能快点取胜。
他喊了一声林大哥,赵玄木心里诧异,自己不姓林,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