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迫不及待的招展着自己的美丽,求疵到连校服的一点小缺陷也不放过。
慕思走近了些,白色衬衣格子裙包裹着娇小的女生,同样的衣服穿出了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气质,睫毛温柔扑闪,羽毛一样面,看着就是好欺负的人。
“多谢木师姐的好意,我不热,上午的作业还没做完,我该回去了。”低柔的声音谢绝了自以为的好意,侧着走到一边想离开。
高个女生看她如此不知好歹,也不装伪善了态度恶劣蛮横起来,上前一步堵住了去路。
“往哪去,想走可以呀,把我的衣服脱下来,你爱去哪去哪,要是不想脱,我亲自动手也可以。”说着凑上前把人逼到墙角,眼看就要伸出魔爪。
“木师姐,我不是不给你换,是因为我······我有······狐臭,对我有狐臭,你这么好看,肯定有洁癖是吧,就算为了师姐着想也不能换呀,万一熏到你就不好。”双手护着胸前,无辜乖顺的笑着。
高个狐疑了一下,嗅了嗅鼻子,没有闻到焦糊刺鼻的味道,反而有淡淡的清幽,刚要开口问。
“木师姐,我有狐臭这事,请你千万保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会被排挤笑话的。”她双手合十,讨好哀求的笑着。
“等一下。”她以为逃过一劫,转身走的时候叫魂声又响起来。
想要撒气就有沙袋自动送上门,这种美事慕思当然要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第第:她欺负我。
庄周:是吗,不是你惹了人家。
慕思:他欺负我。
宁梵:我去欺负回来
☆、没完没了
天热人懒散,大中午也没什么人在校园出没。
那明显瑟瑟发抖的背影,沉沉埋下的头,怕是快演不下去了吧,要是露一点破绽,欺瞒事小,侮辱人智商把人当白痴耍这事也够被人教训好几回的了
“齐冉你真会找地方,害我找好久。”慕思笑眼弯弯的闯入了僵局里,搂着纤瘦的肩变换个位置挡在了她的面前。
一张嫩嘟嘟的小脸憋得通红,湿润润的眼睛温纯又清亮,唇微张诧异的看着她。
“不是你说一起写作业吗?亏我还记得,你人却跑的没影了。”质问加埋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你谁呀,闪一边去,没看见这有正事要办。”见又是一个如花赛月的娇娇女,烦躁粗鲁起来。
“木师姐你好,不好意思耽误你了,我马上就走。”慕思甜甜的叫着,迈着脚后退,突然惊呼起来,“啊,虫子,好大的虫子。”
被叫木师姐的女生惊的倒退几步,慕思拿手在吓得定在原地的人身上胡拍乱扫了几下,然后一脚踩在地上狠拧了几下,确保死无全尸了,才惊魂未定的捂着心口轻喘着气。
“师姐你别怕,虫子被我踩死了。”
“谁怕了,一个小虫子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木师姐你不知道,那不是普通的虫子,它长满绿毛头上带刺牙尖锋利,看着都怕怕的,我看昆虫百科上说,这种虫有毒,要是被它咬一口就会皮肤溃烂,全身麻痹,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会怎样,会死吗?”反应过来的某人开始打配合,担忧害怕的神情很实在。
“死倒不会,它会在爬过的地方产卵然后繁殖,没几天就能长出一大堆幼虫出来,然后接着产卵,总之生命力顽强,不断繁殖,谁要是沾上了谁倒霉。”怎么吓人怎么来,胡编乱造就对了。
“啊,这······这个小黑点是不是,是不是那虫子产的卵呀,你离我远一点。”慕思满脸惊恐指着一处,跳开几步远。
有人适时的扭着身,白的耀眼的布料上躺着一点黑就映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果然已被蒙上心里阴影的那人嫌晦气般的逃走了,衣服再好看也不抵想象中密麻虫卵的惊悚。
虫子是慕思事先从树上捉的,最普通的毛毛虫,小黑点嘛是花坛里无名小花的果浆汁染上去的。
“噗嗤,哈哈······哈哈。”两人笑得直不起腰。
“哎呦。”慕思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齐冉低下身体搀着她。
慕思无声的吐出两个字。
“你吃点这个肚子就会好点,我每次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饶冉从口袋里拿出巧克力,拆开包装喂到慕思的嘴边。
看着那黑呼呼的东西,再看看那忽闪着大眼睛,“我只有这个了,苦是苦了点,过一会就很甜了。”
不管疗效怎么样,这份心意她受了,紧皱着眉硬是把一条全吃完了,包进嘴里慢慢嚼着,最开始苦苦涩涩的,后来才醇甜回甘,和宁梵很像。
“谢谢你帮我解了围,你能当我的好朋友嘛。”齐冉亲昵的挽着她,扑闪着小鹿般清澈无暇的眼睛。
女孩的友情有时会来的莫名其妙,也许是分食过一块巧克力,也许是骂过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