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笑嘻嘻的由她伸爪子咬人,“嘶,卿卿真是心狠呢。”
月容娇嗔,“咬死你。”
“嘿,你这兔子在爷面前撒野?”
秦晟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咬回去,前一刻还在张牙舞爪的兔子登时软倒在他怀里求饶。
两个人嬉嬉闹闹一阵,外头更夫已经打了四更,才起了睡意。
天亮,秦晟醒得早,听见院子外有人声,细听腾的翻起身,随便披上衣服就出去了。
院墙外的人还在吟着那艳词,“秀香住桃花径,算神仙才堪并,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
秦晟推开门时他正吟道,“言语似娇吟,一声声堪听,拥香衾欢心称,金炉麝袅青烟,凤帐烛摇红影呀啊……”
这人是东二街那书生,整天游手好闲的还想考秀才,那日在街上见了月容后便被迷了魂,每天一早就摸来墙根唱些淫词艳曲,月容让奶娘从墙头给他泼了一桶水,着凉生病消停了几天,今儿个好了又摸来了。
书生穿着一身浆洗得发旧的白袍,手里拿着把扇子在摇,沿着墙根摇头晃脑,边走边唱。
听到大门吱呀一声响,原以为是那妙姐儿,过去一看,一个虎体熊腰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披头散发,面沉如水的朝他走过来,书生心里咯噔一跳,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书生体弱被他打了一拳话都说不利索了。
手指发抖的指着他,“你……你你你这人忒无礼,无,无端端打人,我要告告告官府去!”
男人狂妄的一笑,转动手腕,又给了他一拳,“操你奶奶个熊,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书生吓得屁滚尿流,鼻腔一热,两行鼻血流了出来,捂着鼻子连忙求饶。
小鸡一样的书生在男人脚下扑棱,秦晟又踢了他一脚。
“赶紧给爷滚蛋,再敢来看爷不拔了你的皮!”
书生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鼻血狂喷的鼻子扶着墙跑了,留着把染了鼻血的扇子在地上。
秦晟怒气冲冲的走进院子,奶娘已经起了,“秦将军。”
秦晟点头,推开月容的房进去。
月容听到外面的动静也一早醒了,拥着被子懒懒的撑着脸,见他进来,笑着说,“你打他了?”
秦晟心绪不佳,凶狠的睨了她一眼,“怎地?心疼了?”
月容笑吟吟地道,“他那小身板,你可别把人给打坏了。”
秦晟顿时怒不可遏,“想红杏出墙等老子死了你也没机会!”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骂骂咧咧的,“骚婆娘一刻没看住就给老子勾汉子!”
迈步往外走,见那女人仍躺在床上没一点送他的意思,恨不得将这骚婆娘拴裤腰带上带走,看她还能不能背着他勾汉子。
“老子走了,下次回来再给我招蜂引蝶看我不杀了你!”
月容置之不理,翻了个身背对他,“要走就快走。”
隔着放下来的纱帐,女人身姿娇小,被子只遮到胸上,雪白的裸背一览无遗,上面全是他昨夜制造出的青紫痕迹。
秦晟凝了几眼才转身。
月容听着他脚步声越行越远,似乎在和奶娘说了许久话,然后大门咯吱一声再重重阖上,那臭流氓真的走了。
月容绞着手,恼怒的哼了声,“最好别回来了。”
又干躺了许久,才唤奶娘,“奶娘,给我备水沐浴。”
奶娘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还没散掉的欢爱味道,再见自家小姐身上又是东一块西一片的红印。
“可怜见的,秦将军怎地不怜惜些。”
月容坐直身,被衾滑落,两团挺而翘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那嫩粉如桃花的rǔ_tóu,肌肤胜雪嫩如凝脂。
奶娘心道,也怪不得秦将军,小姐玉软花柔,一身冰肌玉骨的,她一个奶妈子看了也失了神。
昨夜真真被那色胚子入透了,月容浑身绵软无力,挥手让奶娘出去,趴在浴桶边上,感觉到下面他的东西一团一团的涌出来。
月容臊红了脸,心里暗骂那坏痞子,忍着羞意,伸手进去,将他的东西全勾挖出来,过了一夜稀释了不少,可怎地还是挖了许久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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