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他了。离他爹爹约定了一个月期限只剩下一半不到了。我来得及去桃花岛吗?看看眼前的欧阳克,我想多半,哦,不,是肯定来不及了。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小黄容了,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考虑到男子汉大丈夫,哭哭泣泣太难看了,我早就泪洒床单了。
欧阳克居然也和我一样叹了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事呢!你想见小黄容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立刻竖起耳朵,真的吗?你会这么好心?
他笑眯眯道,“我不骗你,你还不知道吧,东邪已经传令整个江湖,要为他的小儿子招亲,无论男女皆可,我现在就是在求亲的路上,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能把黄容娶回家,到时候,你不就可以看见他了?”
啊!可以看见小黄容?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不过我大约是被阿靖那一根筋的小傻瓜传染了,也没仔细想想,要是小黄容真的被欧阳克娶回家了,他哪里还会是我的,到时候,别说和小黄容亲热了,估计连说话的机会也不多。即使见面,也是在床上,他做了别人的大老婆,我这个小性奴只有跟他泪眼相对看,竟无语凝咽的份了。
于是,还没发觉自己有变傻趋势的我,对欧阳大sè_mó的索求丝毫不拒,让他做的很是适意。
又赶了几天路,眼看就到了海边。
这天欧阳克突然亲手给我穿好衣服,反复叮咛身边弟子,要将我好生看管好。我瞧他那意思,倒不是怕我跑了,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
他叮嘱完弟子,又来叮嘱我,“阿靖,呆会儿我们要上船出海,我叔叔也要赶来和我会合了。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你千万别惹到他。以后白天我不能一直跟你在一块儿,不过晚上我就能陪你了。”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跟在其他弟子中间。几个人把我围在内圈,我们都穿一色的白色统一服饰,一时倒也不会太引人注目。反正是要往桃花岛去,我也就没起什么逃跑的念头。
自己是路盲,这是有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的,要真让我一个人去桃花岛,恐怕花上大半年,我都不一定能到那里。现在有人带路,不是很好吗?
一群男弟子们嘻嘻哈哈一路调笑着往港口走去,欧阳克领先,不时瞥我一眼,摇着他显摆地花纸扇,显得风度翩翩。
快到港口时,老远就看到另一群白衣弟子候在那里,海岸边泊着艘大船,挂着长长的雪白灯笼,写着大大的四个字,白驼山庄。
都是白衣弟子,但看船边等候的和船上走来走去伺候的弟子,明显与我周围的这一群不一样。我身边的,看样子是专门服侍欧阳克的,半是弟子,半是侍寝,虽然对欧阳克,那是说一是一,莫不听从的。但轮规矩,还不是不及那边的一群。
又走几步,船边的白衣弟子奔上来两个,一看就是对双胞胎兄弟。哥俩冲着欧阳克齐齐行礼,“少主,庄主已经到了,正等你呢!”
听到庄主二字,所有人神色一正,我周围这些原还在说话聊天,走路没个正形的,也一下子收敛了行为,收拢了队伍,排到欧阳克身后。我也被其中一个扯了一把,排到队伍的中间。
欧阳克不动神色地瞄了我一眼,对着双胞胎道,“叔叔来多久了,我这就上去见他。”
双胞胎仍是齐声回答,“早上才到,少主请。”说着,转身引路,向着大船行去。
我们一干人,也就跟着欧阳克,一同上到船上。
欧阳克去见他叔叔了,而我当然不能跟着他去。被欧阳克事先吩咐好的弟子牵着手,到安排好的舱房住下。
34 漫漫求亲路(中)
我在舱房里呆了不到盏茶工夫,房门被笃笃敲响。这么客气会敲门,一定不是欧阳克了。我打开门一瞧,是早些迎欧阳克上船的那对双胞胎。
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疑惑地转头对另一个道,“少主这回怎么转口味了?”
另一个就更不客气了,探手钻到我衣缝里,滴溜溜滑到我后臀,狠狠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挺结实,或许少主是看他耐操吧。”
“……”我能说什么?我是应该跳起来喊非礼,还是应该很狗腿地把衣服拉开点,好让他们检验得更仔细些?
我还在考虑应该作出如何反应时,那哥俩已经恢复了冰冷的表情,一本正经齐声道,“庄主有令,传你陪侍!”
说着,一左一右,将我夹着就走。走过一段长长的通道,来到一间小房,里面只有一张木头躺椅,一个原木浴桶,墙上一排木钩,挂着林林总总不少希奇古怪的用具。我再傻,也该知道,这里可不是招待人的地方。
双胞胎中一人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地撞入房间,另一个则上来就扒我衣服。我双手刚举起想阻拦,他倒是熟练工种,这里一撕,那里一解,衣服就掉地上了。两个人架起我往浴桶里一扔,像刷洗猪肉一般,上上下下将我清洗干净。
他俩边洗还边聊天,“原来脱了还是不错的。”
“是啊,是啊,皮肤很紧很滑,是上品。”
“哥哥你看,这珍珠穿的不错。”
“少主倒也大方,连情比金坚蝴蝶锁也用上了。”
“这里光溜溜的,好可爱。”
“……”
“……”
他们无视我这被洗的人,只顾聊天调笑,而我除了闷声大发财,连半个不字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