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後我就和她回家。她家就在小区里。她说那不是她的房子,是她哥哥的。至於为什麽这麽著急,明天有个晚宴,有舞会,她哥不会跳舞,要临时抱抱佛脚。
她哥的别墅不小,上下四层,车库都有两个,大院子里有个十来米的游泳池,旁边全是葡萄架。
进了大厅,客厅顶上挂著巨大一个水晶灯,五米六的层高让我眩晕。
每一个细节都在表达著屋子的主人的财力。
小姑娘把她哥从楼上拉下来後,我吃惊的发现竟然是许竞。
他却笑吟吟的上前朝我伸出手:
他毫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
我想了来龙去脉,忍不住想笑。
这个许竞,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握上他的手,回应道:
小姑娘走了之後,我就开始教他国标舞。但是许竞的国标比我跳得好多了。根本不需要人教。
“许先生您什麽都会,干嘛还花这个冤枉钱?”我问他。
“其实就是想见你一面。”许竞在我耳边轻佻的说。
“上次还没见够啊?”我笑问。
“宋建平在你旁边呆著,我怎麽敢上前说话?”他笑问我。
“看不出来,许先生这麽有钱也还有怕的人。”
“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