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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坦诚自己的行为……寡人很欣赏你的品格。不过,你怎会去柳西楼那种低级趣味的地方寻欢作乐?这不像你会做出的行为。”嬴政斜睨着白星,此刻君臣二人敞开心扉而谈,无所顾忌。
白星面部的肌肉绷紧,从裘皮马甲里掏出一包东西来,放在面前的案上打开布巾的两个角,一对金灿灿的金元宝呈现在眼前,嬴政凑过脑袋看着这些黄金元宝,再看看白星。
“这是……你昨夜掷骰子赚的?”
“当然不是我赚的。属下进去的时候,朋友已经赢了不少。这是他分给我的。”
“朋友——你是说人家赢的银两,因为你们感情深厚,或者因为别的,所以他分给你一份。这——不太合理呀!”嬴政摇摇头,多少人为了赢得两银,使尽手段,为何辛辛苦苦赢得银子,不,这还是金子,却分给别人,是什么样的人会做出如此举动?
白星拿了一个金元宝递给嬴政,不急不缓的说,“大王,问题不在于此,您看看元宝的底部。”
嬴政看了看并无异样的表面,拿在手中沉甸甸,分量足够,再翻转来看底部,顿时傻眼,“这……这金元宝怎么不是大秦官造?而是……”愤怒的将金元宝扔给白星,“其他几个也是?”
“其他几个都是一样!所以,属下才留下来。”
“白星,你将昨夜之事如实禀告于寡人!李大人所谓的袭击义渠人——跟你脱不了关系吧?”
“是!大王!”白星连忙弯腰走到案前跪下,“李大人是恶人先告状,但是属下却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说。第一,昨夜从柳西楼出来的时候,我们一共有五个人,而且当时大街上并无棱镜门巡逻队。如若真如他所说,那么,李大人和柳西楼之间,必有瓜葛。”
嬴政冷沉着脸,“瓜葛?”
“若无瓜葛,棱镜门为何放任柳西楼用私造的金银?”
嬴政点点头,喃喃自语,“私造金银?”
“本来还有银锭,和一些碎银,分给其他人了。不过,碎银——不小心掉在北柳府了。”
“怎么又扯上了北柳府?你们昨夜到底在咸阳干了些什么?”嬴政低吼道。
白星躬身继续不熟嬴政的影响,“我们本来是分了银两就各自回家,可是,我们撞见了刚进咸阳城的义渠人,本来,他们进城后会直接到驿馆入驻。可是,您知道他们在达到驿馆之前又去了哪里吗?”
“哪儿?北柳府吗?”
“大王——您怎么猜到的?”
“你刚刚不是说有一包碎银掉到北柳府了吗?所以也就是说,你们跟踪别人到了北柳府?”嬴政此时不怒也不发威,静静等注视着白星。
“那义渠人在一道三岔路口分成了两队人马,一对人马载着沉重的箱子进了北柳府,另一队人马去了驿馆。我们跟踪时被他们发现,所以,黑暗中交了手。”
嬴政仰首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原来如此!难怪李斯首先会怀疑到你头上来。北柳府……”
白星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跪坐,看着嬴政困顿的表情,不再言语。相必那北柳府定是让他头疼的豪门世家。
“你——去外面,寡人要一个人静一静。”
“是,大王。”
出来,站在高高的塔楼上,极目远眺,这个位置,几乎可以阅尽大半个咸阳城。凭栏而倚,静思其来,自己无声无息的被卷入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只是,蒙恬那家伙,能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就好了。
正思虑着,白星就看到从大殿那边跑过来的侍卫,急急忙忙。
那侍卫看到白星倚廊而立,急匆匆的上来二楼,神色仓惶,“白先生,那义渠人硬是要进宫面见大王,王宫侍卫队拦着不让进来,双方在宫外打起来啦。”
“大王不是命大监同郎中令一起接待义渠人,进贡的礼物都运送到王宫里了吗?”
白星一手扶在栏杆上,冷声问侍卫。
“义渠人载着进贡的礼物全数都还在他们手中,僵持在王宫门口了。”
“那你等一下,我去——”白星一回头便看见走出来,面无表情。
“去通知王宫守卫,让义渠人进宫来,寡人在朝阳殿接见他们。”嬴政说完,那侍卫。
“走吧!回朝阳殿。寡人到要见见那义渠人,到底是何居心。”
白星陪同嬴政会到朝阳殿时,那义渠人已经早早的候在了大殿中,所进贡的礼物也悉数呈现在他们面前。
“义渠六郎率部下拜见大王!”
嬴政一踏进朝阳殿就看见了几个头戴羽毛冠子,身穿异服点义渠人。走到王座前,慢慢坐下。“诸位远道而来的子民们,你们辛苦了!”
“六郎听说大王最近身体微恙,所以坚持要面见大王,亲自把我们草原人的祝福带给您。方才,在王宫门口,与侍卫有小小的分歧。还请大王体谅子民们的一片心意。”
六郎躬身站在御前大殿中,满脸络腮胡子,双眼如虎狼熊焰,看的白星只冒寒气。
“大王,义渠君进贡的礼物全在这里了,微臣已经清点完,请大王过目!”郎中令将一卷进贡清单呈递王前。大监走下高台,双手接过那卷进贡清单,会到御前,双手呈递给嬴政。嬴政冷着面,伸手拿到手中,打开来看。
所有人都凭神静气的注视着大王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眼神。义渠人为首的那位则将视线移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