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汁液都从小弟弟流出来了。」
如男人说的那样,一边被那样非常可怜的打开gāng_mén,一边从顺一郎的铃口也开始溢出ài_yè。
[ 不要,痛,啊啊,好痛!]
与‘咕啾咕啾’粘粘糊糊的声音一起,手指刺入,又拉出,再次被屁股里头咽下。
那样,每次他的下半身,象从屁股跑着贯穿到yīn_jīng,产生了电击一样的快感。
确实被打开gāng_mén是剧痛,不过,被圆圆的指尖揉捏前列腺,那样实在是难以忍耐的下半身溶化般的喜悦感。
「喏,屁股里面变成了黏黏糊糊的。」
「啊不哈啊啊啊啊、啊呜呜っ」
被丑陋的中年男人,到屁股里头蹂躏,这样的事实,反而提高了他颠倒的兴奋。
「相当习惯了。那就,再加一个。」
四根的手指,在狭窄的入口处纵向撕裂的那样一边打开一边侵入。
「哎呀呀————っ!哎、哎っ」
到底是疼痛强烈,顺一郎一直向前倾着身子打算拔出手指,不过,两个助手不允许他那样做。
「哎呀———!裂了,裂开了!不要啊!」
「不要紧哟,顺。好好地在里头含着,喂!」
「啊!那样,啊啊!」
男人的拳头,最硬的部分在穿透括约肌时停住。
被深深贯穿了的gāng_mén通红充血,被拉长到极限的地方发出哀鸣声。
「啊啊嗯!呋啊啊!呜,呜,啊!」
但是,他的yīn_jīng,到现在为止一直勃起并自动地滴洒着汁液。
而且ài_yè,是由于被推了前列腺所以开始渗漏的吧,混杂着少量的白浊。
「已经快要‘去’了吗?还请忍耐。」
「啊啊」
很有气势地抽掉满满地打开gāng_mén的手,男人用左手抚摸顺一郎的guī_tóu周围之后隔开了身体。
「就这样,好吧。弄他起来。」
按住顺一郎的二人,向他两腋移动,一左一右的夹持腋下,连膝盖一并举起。
简直象被用大头针钉在墙上的标本一样,在半空中浮起的顺一郎,因不能shè_jīng的令人着急的折磨而痉挛着。
钻到下边的主人以合适的姿势横卧,男人们照准目标卸下顺一郎。
很大地被打开了的胯中间有着什么,顺一郎窥视一下胯股之间。
「啊」
可以看见男人脂肪柔软的撑起的腿,在那个正中长着,象脂肪块儿一样地臃肿的红黑充血的ròu_bàng。
「呀」
悟到了自己将要座上那东西,正当他打算扭身体离开时,更快的,他的全身咕咚掉了下去。
「!!」
没有哀鸣声。
只是,发出了所说的象痉挛一样地吸气的嘘嘘的声音,顺一郎僵直着。
「噢,好暖。想更大地打开,不过,洞洞还不同意。」
顺一郎的身体,并不是完全置放在男人上面。
因为男助手们没有主人的命令,仍旧如前一样地举起,他还在空中悬浮着,只是屁股的孔连接。只那样咽下guī_tóu的部分,象从gāng_mén吐出了肉色的粪便一样地显现出来。
「那个…」
「啊啊那样哎呀啊啊啊————!」
男人很轻地使用腰,从下往上顶。
扑哧扑哧发出声音的直立着进出的ròu_bàng,不客气地索求直肠浅的地方。
虽说是象硬海绵一样的yīn_jīng,快速的做活塞运动的话。
过分的痛苦,顺一郎发出声音哭泣起来。
「好可怜啊。马上的,让你感觉舒畅哟。再放下点。」
更加数厘米,顺一郎被卸下了。
屁股和男人的腹部将触未触的位置,被放下来的瞬间,如同被手指刺了顺一郎背部的时候同样种类的快感窜过去。
「嗯,唔!」
屁股的感觉上升,同时萎缩的yīn_jīng抬起头。
[顺一郎这边有感觉哦。喏,只是稍微动腰刺激,里面就下流地起伏着呢。]
「啊呜啊啊唔嗯」
被男人把持住腰,上下相互地动做,悬空着的顺一郎的身体,腰部苦闷地弯曲。
那种下流的舞蹈,更加使他感到喜悦,顺一郎含泪欲哭的声音里混杂了甘甜与难过回响着,合着节奏哀啼。
「啊啊,呜唔嗯」
在很大地打开了的胯部正中,勃起了的ròu_bàng也晃荡跳跃着。
透明的蜜液滴在上下左右摇晃的ròu_bàng,和吱溜一下抬起的yīn_náng上,全部都明显盼望shè_jīng。
但是,男人没有打算允许那个。
顺一郎还不知道仅仅靠屁股迎接绝顶的事,gāng_mén的责罚持续着。
「可爱的屁股哆哆嗦嗦要着哟。小弟弟也变成这样了。想‘去’吗?」
「呜、呜呜、啊唔,不,嗯、啊!」
因为好多次被从下往上顶,连正面回答也做不到的顺一郎,尽管如此拼命纵向点头。
「那样,真是好孩子。但是,我先来哟!」
把那个言词做为信号,男人的腰的运动变得更加激烈。
「啊啊啊ーーーーー!!」
习惯了被深深往上顶着戳插的屁股,顺一郎陷入并非疼痛的眼前朦胧的快感中。
汁液开始从铃口一齐溢出,由于腰的摇晃飞散到四周各处。
尾巴 》
墙壁,地板,和顶棚都被通红的乙烯树脂所覆盖,异样的房间。
象罩上皮子的诊台一样的床,盛有发出异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