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有用意,难不成唯拓托将军还有什么异议?”盯着那个满脸胡腮的大汗,忽必烈哼声反问。
“小将不敢,只是鬼提督不是说不能逗留么?不然就要让宋军真正的喘息过来了。”
人是憨人,说一说话也直,没有忽必烈那种弯弯肠子,只是实话实说。
“来人!”忽必烈突然大喝起来。
“在!”甲士连忙从外边冲到了大帐。
“唯拓托扰乱军心,杀!”
忽必烈枭雄心性,他这几年对与鬼阴的所作所为恐慌不已。区区一个南宋汉人,可是在这堂堂蒙古之中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甚至蒙哥还对其很无所谓,说是一个汉人翻不起大浪。
所以他只能一直闭口不言。只是这次终于从大都出来,怎能让自己的势力也被鬼阴侵蚀!
他在荆州停下,便是要清束自己势力中鬼阴的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