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三。这么壮实，过一会儿得在他身上多打几个那什么电击芯片，不然万一想跑，三四个女人根本无计可施。”
……
叫价很快到了五万。刘雄很高兴。他看了一眼武楚，不免又有点难过。他想了想，大声说道：“你们如果要买我，必须带上这位兄弟。反正他免费，浪费的粮食我可以每天起早摸黑努力干活，帮你们挣回来。”
“你算哪根葱？你连自己的命都决定不了，还想拉别人一把。真是好笑。”
“年轻人，要自重。不要以为自己挺受欢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爹妈姓什么了。我们对疯子没兴趣。小心你今天找不到下家，到时候嘿嘿，拍卖公司的人肯定对你没个好。”
“主持人，你们这算捆绑销售吗？这个奴隶可以自己做主吗？你们之前买一送一可以取消吗？望京拍卖公司很多的，你们不要太过分。”
……
刘雄辩解道：“他虽然傻傻的，但是很听话。你们也发现了，到现在都是乖乖的。如果你们家里面有小孩，让他照看，不是刚刚好？”
“让傻子带孩子，万一孩子也傻了，可怎么办？”
“哈哈，哈哈。”
“想不出这小伙子长得丑，心肠却挺好。这种人实诚，买回家不用担惊受怕，不用日夜像对待牲口一样鞭打，责骂。干活肯定卖力，而且不会起歪心意。我出五万五，疯子打包算了。”
“算了吧。既然这疯子活不了一年半载，又是免费的，带回家也浪费不了多少粮食。而且怎么说也是一个身体健康的小伙子，总能做点简单的事情。洗碗洗菜肯定会，跳跳担也不怕他摔了。我出五万八。”
……
最后，刘雄和武楚被一个二十三四岁、长相清秀、穿着朴素的女人花六万五买了。刘雄偷偷将对方打量了好几个来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他暗自思量：“这姑娘虽然谈不上多漂亮，但人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是个不错的好女人。她以后就是我的老婆吗？天啊，我终于不用打光棍了。老婆，我一定对你百依百顺，全心全意地爱你。”
他想找姑娘说话，但总是不敢，嘴巴动来动去，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没一会儿，三人上了一辆破旧的公交车，姑娘坐在中间。
很快，刘雄有点生闷气了，因为姑娘一直盯着武楚看，摸他的脸，又摸他的手，他的腰，他的后背，替他整理衣袖，替他抚弄头发。
他气鼓鼓地低声说道：“姑娘，他是个疯子。不管你怎么对他好，他都不会搭理你的。”
姑娘没有看他，继续凝视武楚：“知道。叫主人。你知道他为什么疯了吗？”
“主人，听说他是在梨国死了老婆，又被看守我们的女军官折磨了快一个月，才变成这样的。”
“军官为什么折磨他？”
“看上他了，要他陪房。他死脑筋，怎么也不答应。其实那个女军官长相还可以的，对我们态度很差，但是对他就特别的温柔。但疯子就是不答应。”
“原来如此。深情又有魅力，所以被上天嫉妒了，弄成了失心疯。奴隶，你知道吗？这就是我们雪国没有上帝的原因。因为上帝它根本不怜悯我们，把我们世世代代困守在这苦寒之地。要不是我们女人争气，雪国早没了。”
“主人，也许是上帝在考验你们。福分、圣光终会降临雪国大地。”
“奴隶，收起你们梨国那一套。我们根本不信。路还很远，我先睡一会儿。你不会跑吧？”
“不会的。既然被主人买下，我就是你的人了。”
“不妨告诉你，电击芯片不但可以遥控电晕你，而且还有定位功能。我已经设置好了，你离开我八百米，电击芯片会自动放电，电晕你。还有，你一个男人，一个人在街上抛头露脸，没有女人陪着，不出十分钟就会被警察抓住。”
“放心，主人，我绝对不会跑的。这不疯子还在吗？我带着他，根本没法跑太远。”
“还有，电击芯片很小，植入很深。没有专门的医生帮你，你自己试图取出来，百分之九十会送命。我相信你，为免你无辜枉死，才跟你啰嗦这么多的。”
“放心吧，主人。”
“嗯，到终点站叫醒我。”
“好的，主人，你就安心睡吧。”
姑娘靠着武楚的肩膀闭上眼睛，而武楚早仰头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刘雄看着风把姑娘的秀发时不时吹到武楚脸上，但武楚跟死猪一样，丝毫不解风情，心里就堵得慌。
他只好掉头看向窗外。还在闹市区，街上人很多。外面很冷，车窗经常是模糊状态。他擦了擦，发现外面的望京其实没有什么可看的，整个就是一座梨国九流落后城市。
他扭过头，看向姑娘，越看越喜欢。在梨国，他得变老了才能娶到媳妇，但那得等几十年。几十年，梨国的年轻人个个等得发疯。
虽然姑娘喜欢武楚，但他才是实实在在的大男人。他会用实际行动征服姑娘的心。他要告诉眼前的可爱姑娘，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他都是最好的。武楚只能是花瓶，不食人间烟火的脆花瓶。
他知道他的地位可能会像狗一样低贱。但是即便一辈子只能做一条狗，他也要做女主人最爱的那一条狗。何况他是人，只要朝夕相处，姑娘肯定会对他产生感情的。
“这是一种代价，这是一种交换。要么在梨国的无尽煎熬中慢慢老去，然后爱上一个或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