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知道了,何况他的口袋里只有五块钱而已,没有眼镜的高度近视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眯着眼兢兢战战的挑了价钱最低的白色面的,用了三十二元的打的费,像是在北京城绕了一圈的远,在下车的后校门的小街的眼镜店花了一小时配了新的眼镜用去四十五元。
戴上新的眼镜,这个世界清晰地诡异,要不是肿痛的肩和余下的七百多块钱的话,陈素真的想当那是梦一场来自欺。
在校医那看了是脱臼,接骨时痛的半死,接上后就好多了,骨头没断就是好事,还肿痛的右肩还要擦几天的药酒就好了,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那七百元被陈素压在大红箱底,陈素睡了几天再不敢想那天的事,更不谈报警了,那天陈素都没看清黑色轿车的车牌号码是什么号?现在想起来那还是陈素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坐小轿车,不过陈素却宁可一辈子没坐过。
宿舍的同学渐都到了,陈素在宿舍养伤到开学,晚上是坚决的不出去了,开学时肩全不疼了,总算不用擦治踢打的药酒了。
这阵子天好,回暖的也快的很,四天前还穿冬装的连出几天的阳光就让很多女生换上了鲜嫩的春装,校园的轻松自在平和的初春的气息让陈素将那夜的事划进黄粱一梦的区域。
这是一所专科学校,九成九的是外地的学子,男生宿舍就靠后校门,一共两栋楼各三层,是七十年代的桶子楼格局,住的人也不少,门卫是摆设的不管事但拿工资,女生宿舍在男生宿舍的前边严严的隔了一道围墙,男生从北墙走,女生则逆时针向南开的小门出,没有严格管理制度也尽可能的保持了男女的交往,所以堵在门口的异性都是交了朋友等男朋友的,只是今天男生宿舍门口有几个泊来人士特让人注目。
校内多是外地人,不比陈素洋派到哪去,陈素一看就知道那几个身材高高的,其中还有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光看就知道那绝不是本校生。陈素端着饭盒也多看了几眼,很是洋派,那营养不良的黄黄的头发也敢染,真是不同凡想。
“你,等一下。”很熟悉的声音,陈素一顿心里一紧,眼镜已经被拿了下来,眼前迷离了一片,陈素的脸刷的白了,这声音是那夜副驾的那人。
“果然是你,怎么戴这种难看得要死的眼镜?难怪找不到你,原来你是近视呀。”
陈素的饭盒被那人给了身边的同行的舍友,把陈素拖着脚不沾地的架出了住宿区的圆门。力量大得让陈素来不及喊救命。
“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陈素真的很怕他们。
第 7 章
“知道你没说,不过呢,你说了也没什么关系”,那个染着黄头发的人笑得痞痞的,样子比电视上演的坏人还要坏得多。
“我们找你是跟你说件事,你不要紧张,”黄头发痞笑道:“现在呢,是我把你打晕拖出去还是你自己走出去?”
陈素考虑了一下,黄头发就把陈素从树干上拖了下来往校外走。
陈素的个子在同校同学中不算矮的了,但比他们来要矮了一头,且在力量上也显然易见的绝对够不成对抗的级别。
后校门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
看到黑颜色的轿车,陈素的脸就发白。陈素根本就是被人架上车的,车上坐的人是那天开车的还算温和的那人,陈素才略为安心一点点。
“你确信是他?”车前还多了一人,那人皱眉扫了陈素一眼,像是看路边的垃圾,青白的脸阴涑涑的,陈素不由得往窗口挤了挤,这人从面相上比黄头发的更像是坏人。
一上车车子就开了,陈素来不及表示紧抓着车门脸色发青,一半是怕另一半是晕车。
“你别紧张,找你只是有件事确认一下。”那和蔼的年轻人微笑:“我叫高远,他叫刘镇东,前面的人姓宋,名字叫宋威,宋威他脾气不太好你要注意别惹到他。”
“我没去报警,真的!”陈素发誓。
呲,不宵的从齿缝蹦出来的声音,染黄头发的刘镇东一只手大力的揉陈素的脑袋,“谁怕你去报警啊,这年头谁会听你这种乡巴佬的话?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不过有件事作个确认,放心好了。”
车子停下了,举头几十层的高楼,很华丽的地方,是陈素这一生凭自己之力都很难进入的地方,是五星级的大酒店。
陈素生平第一次进豪华的场所,几层楼高的水晶吊灯光辉灿烂气势辉煌,陈素被推进电梯前都在想这样的一盏灯一天要多少电费?在电视节目里不都是资本主义国家里才有的浪费的奢侈品么?原来中国也是有的,国家不是提倡勤俭节约的么,怎的大白天开着这样的几千盏的大灯?
电梯的失重感让陈素一阵恶心,至于怎么从电梯出来的,又怎么到那间豪华的房间的,陈素全无印象。一个人趴在豪华的洗手间吐的天晕地旋,好不容易才止住要吐的心理,这才注意到这间“厕所”,光鉴照人的瓷砖,包金的水龙头和那些个日常生活常见却又如此陌生的用具,这让陈素有种不敢触摸的感觉。
门一下子推开了把发呆的陈素唬的半死,刘镇东把一堆衣服扔了进来,“吐完了?去洗洗,身上有味,你没洗澡吗?一身的怪味道,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扔了。”谁会给这个乡巴佬放水呀,刘镇东找了一个酒店服务生来帮忙教教他怎么享受。
洗澡?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