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狼狈得和乞丐一般,似乎也不能拦阻他对黄素的藐视。
黄素所有的愧疚在他几句话的功夫立时消散一空,他面色铁青,颤抖的手握紧了枪柄。
黄素冷笑:“怎么?不敢动手?我就知道,哈哈!你从小就没种,明知我对你下毒,却什么手段都不敢使,如果我是你,早就严刑逼供出来了。可是你呢?没用的东西,又蠢又白痴,连开个枪都打不准!是不是太久没使!手软了?”
“手软也怪不得你,你父母都是黄家的旁支,烂泥扶不上墙,前脚刚死,后脚家产就被人夺走了。要不是我,你两个弟弟现在还在寄人篱下,每天吃别人的残羹剩饭!”
“住口,不许你说我爹娘!”黄素满脸狰狞之色,猛地抬起燧火枪,指向他。
没想到黄素对黄氏夫妇竟这般维护,明明他自己早在多年前就已失忆,什么都忘记了。
人死为大,他实不该提起他们,更何况他们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