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庭连续多天的冷淡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暴躁。他甚至怀疑,不管用多长时间,都不能打动那个人。
纵使要他身体屈服,又能如何?
那个从来不把脸皮当回事的家伙,勾三搭四还沾沾自喜的家伙,即便是身体离不开了,恐怕脸上还是那种欠扁的笑意。
难道他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抑郁和苦闷仿佛黑云一般压在心头,他忍不住一撑打在桌子上,桌子登时被他拍掉了一角,他不由心下一惊,才知自己失神。
“大人失怒!”服侍他的弟子连忙跪倒。
“退下!”
“是。”众人如蒙大赦,连忙退出门外。
“大人,不好了!”黄杨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众人知道黄素在气头上,都对黄杨投以怜悯的眼神,却不敢久待,连忙退出门外。
“什么事?”
此时已至深